缓缓转过头,用一种阴冷至极的声音说道:“哦你不服你敢违抗贫道的天意”
它慢条斯理地从袖袍中又掏出了那根乌黑的戒尺,在空中轻轻摆动,戒尺上的扭曲符文开始蠕动,散发出万物凋零的死寂气息。
鹤全真將戒尺轻抚过右边脑袋的面前,声音温和得可怕,“你想死吗”
右边的脑袋看到戒尺,瞳孔瞬间收缩,刚才那股暴怒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它想起了刚才自己在戒尺下石化、碎裂、化为齏粉的恐怖景象。
“我…我…”右边的脑袋声音颤抖,“我不是不服,我只是…”
“只是什么”鹤全真將戒尺贴近它的眼珠,戒尺散发出的黑烟让它点表情越发的惊恐了,“只是想死只是想变成齏粉然后被我重新吃掉,再长出一个更听话的脑袋”
“不要!不要!”右边的脑袋彻底崩溃了,惊恐地大叫,“我服了!我服了!左边的是老二!我是老三!我认了!我认了!大哥饶命!”
中间的鹤全真满意地点了点头,將戒尺收回袖袍,脸上又恢復了那种癲狂的神情:“这就对了嘛!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的!老大、老二、老三,多么美好的排列!嘎嘎嘎!”
左边的脑袋得意地扭了扭脖子,对右边的脑袋嘲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叫我二哥!”
右边的脑袋憋屈地低下头,嘟囔道:“…二哥。”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左边的脑袋趾高气昂。
“二哥!”右边的脑袋咬牙切齿地喊道,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烧穿一切,但在戒尺的威慑下,它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