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师大人说笑了…”刘赞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人只是…只是激动…能见到仙师大人,小人实在是太激动了…”
“激动”鹤全真那三个脑袋同时歪了歪,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戏謔,“嘎嘎嘎…真是有趣的说法。”
右边的老三此时也凑了过来,在刘赞的另一只耳边轻声说道:“老大,这个胖子的味道闻起来不错,要不要尝一口”
左边的老二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好久没吃到这么新鲜的了。”
刘赞听到这些话,险些当场昏厥过去。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仿佛隨时都会散架。
就在老二老三窃窃私语,准备对刘赞下嘴的瞬间,中间的鹤全真猛地暴怒!
“我都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们!”鹤全真的本体头颅瞬间转向左右两个脑袋,金色的竖瞳中燃烧起熊熊怒火,“你们想造反吗!”
一股恐怖的威压如山岳般压下,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那繚绕在鹤全真周身的黑气瞬间暴涨,如同活物般翻腾著,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
老二老三瞬间噤若寒蝉,刚才还在贪婪覬覦刘赞血肉的两个脑袋,此刻都恐惧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它们很清楚,老大这次是真的怒了。
“我……我们不敢……”老二战战兢兢地开口。
“闭嘴!”鹤全真的声音如雷霆炸响,“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恐怖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出,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刘赞虽然不明白这三个脑袋之间的关係,但那股恐怖的威压让他险些当场昏厥。
老二老三彻底安静下来,乖乖地垂著脑袋,再也不敢有任何异动。
鹤全真缓缓转过身,重新將注意力放在刘赞身上。
刚才的暴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种喜怒无常的性格,让刘赞的心臟差点跳出胸膛。
“继续刚才的话题。”鹤全真重新坐回椅子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这些食物確实还算不错,但贫道觉得有些单调。”
刘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声问道:“仙师大人还需要什么小人立刻去准备!”
鹤全真的三个脑袋同时歪了歪,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孩童般的天真:“除了吃的,贫道还想要一些好玩的东西,你们凡人都是怎么取乐的”
刘赞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要吃人就好。
他连忙说道:“仙师大人稍候,小人这就去安排!”
说著,他匆忙退出房间,对外面等候的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房间里就响起了丝竹管弦的悠扬乐声。
紧接著,房门被轻轻推开,几名身姿婀娜的舞女缓缓走了进来。
她们身穿轻纱薄衫,腰间繫著金铃,举手投足间都带著说不出的嫵媚。
原本她们脸上还带著职业性的笑容,但当看清楚坐在主位上的那个怪物时,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这是什么……”一个舞女的声音颤抖著,差点没站稳脚跟。
三个鹤首,六只金色的竖瞳,还有那身破旧道袍上繚绕的黑气,这哪里是什么仙师,分明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跳啊!愣著干什么!”刘赞在门外厉声呵斥,“这位是仙师大人,你们的荣幸!”
舞女们被嚇得魂不附体,但迫於刘赞的威胁,只能强撑著开始表演。
她们的动作僵硬,笑容比哭还难看,几乎每一个眼神都在迴避鹤全真的目光。
鹤全真饶有兴趣地看著这些舞女,中间的脑袋甚至还跟著音乐的节拍轻轻摆动。
那副模样,竟然真的像个第一次看舞蹈的孩童。
“有趣!真是有趣!”鹤全真拍了拍手,发出一阵癲狂的笑声,“原来凡人是这样取乐的!嘎嘎嘎!”
舞女们的表演在颤抖中进行著,每一个动作都透露著恐惧。
鹤全真却浑然不觉,三个脑袋时而左摇右摆,时而发出癲狂的笑声,仿佛真的在欣赏什么绝世佳作。
“嘎嘎嘎!有趣!真是有趣!”中间的头颅拍著手,金色的竖瞳中闪烁著孩童般的纯真,“原来凡人就是这样取乐的!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