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听到鹤全真的话,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踉蹌后退几步,指著祭坛上的鹤全真,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你竟敢欺骗朕!朕给了你那么多,你却……”
“欺骗”鹤全真嗤笑一声,金色竖瞳中满含讥讽,“是你们自己蠢得可以,贫道何时说过要炼製仙兵分明是你们自己一厢情愿地理解罢了。”
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转向身后的禁卫军统领,声嘶力竭地喊道:“来人!给朕杀了这个妖人!他欺君犯上,罪该万死!”
禁卫军统领:“”
你说谁我们杀他!
虽然內心恐惧,但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忠君爱国,他不能违抗皇帝的命令,只能硬著头皮拔出佩刀:“所有人听令!诛杀妖人!”
话音刚落,数百名禁卫军齐刷刷地拔出兵器,虽然双腿在打颤,但还是朝著祭坛冲了过去。
他们的盔甲在血红色的光芒下闪闪发亮,刀剑出鞘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脆。
“一群螻蚁。”鹤全真看著衝来的士兵,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掌心对准了那些禁卫军。
“既然你们这么急著去死,贫道就成全你们。”
话音落下,一股恐怖的吸力从他掌心爆发而出。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禁卫军瞬间停下脚步,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啊!这是什么!”一名年轻的禁卫惊恐地看著自己的手,皮肤正在迅速乾瘪,青筋暴起。
“救命!救命啊!”另一名士兵想要逃跑,但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迈不开步子。
鹤全真的吸力越来越强,那些禁卫军的生命精华如潮水般被他吸取。
他们的头髮瞬间变白,皮肤乾瘪如枯木,眼睛深深凹陷进眼眶中。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数百名壮年士兵就变成了一具具乾尸。
“扑通!扑通!”
乾尸们接连倒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们的盔甲散落一地,武器掉在血泊中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观礼台上的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嚇得魂飞魄散。
有的当场晕厥,有的跌坐在地,还有的转身就跑,但双腿软得如同麵条一般,刚跑几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妖怪!是妖怪啊!”
“快跑!快跑啊!”
“陛下!陛下您快走啊!”
整个观礼台瞬间乱成一团,哭声、喊声、惨叫声混成一片。
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臣们此刻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有的人甚至嚇得失禁,裤子湿了一大片。
老皇帝看著眼前的惨状,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龙椅上。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妖……妖怪……他骗了朕……”
鹤全真吸收完那些禁卫军的精华后,感受著体內不断涌动的力量,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虽然这些凡人的精华微不足道,但蚊子腿也是肉,何况现在正是他突破的关键时刻。
他缓步走下祭坛,每一步都踩得极其从容,黑气在他身边翻涌著,如同一条条毒蛇在狂舞。
那些乾尸在他脚下化为飞灰,隨风飘散。
“现在,”鹤全真走到观礼台前,金色的竖瞳扫视著那些瑟瑟发抖的大臣们,声音中带著玩味,“还有谁想来杀贫道吗”
没有人回答,观礼台上的大臣们早已嚇破了胆,有的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有的趴在地上装死,还有的已经嚇得失去了神智,口中不停地念叨著神仙保佑。
老皇帝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嘴唇不停地颤抖著。
他辛苦经营了一辈子的江山,倾尽国库修建的祭坛,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一百万百姓的血汗,三千条人命的祭品,最终却只是成就了这个妖人。
“很好。”鹤全真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看来大家都很识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金色的竖瞳中闪烁著嗜血的光芒:“不过,既然已经看到了贫道的真面目,那就没有留著你们的必要了。”
话音刚落,他右手轻轻一挥,一道黑色的刀气瞬间横扫而过。
观礼台上的所有人连惨叫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