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买完瓜子,她又顺便跟风买了点糕点果之类的东西,家里有孩子,这玩意儿在家里基本上都是消耗品。
回去的时候,正好在家属院门口遇到了沈申。
沈建是他亲弟,涂嫂子是他媳妇儿,作为案件当事人,沈申自然也是“被休假”的。
时隔几天,秦绥绥至今只记得当时他在那个小岛上看见涂嫂子已经腐烂的尸体时的表情。
像是悲惨,又像是不能接受。
可不能接受什么
涂嫂子的死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身为男人,却纵容自己家里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媳妇儿,对於媳妇儿的处境,装看不见,这才让他老娘,时不时就能借著“生病”为藉口,把涂嫂子从家属院里喊回去磋磨。
光是秦绥绥来的这大半年,涂嫂子就已经被她婆婆以“生病”为理由叫回去三四次,这次更是直接丧了命。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才是涂嫂子悲剧的开始。
秦绥绥没跟他说话,饶过他径直走进去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裴九砚已经把鱼虾都清理好了,正在准备晾晒。
见她背篓里装了满满一大包东西,忙迎了上去:“买到羊肉了吗”
秦绥绥从背篓里翻出早就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牛羊肉,献宝一样拿到他面前:“买到啦!还都是片好的!一会儿把东临哥和云来哥还有韵怡姐喊过来,我们一起吃涮羊肉!”
看著她兴高采烈的样子,裴九砚失笑:“早说呀,就该早把他俩喊过来跟我一起剖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