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庄毅最小,只有一小块扣肉。
“祭祖在于心诚,心诚则灵。”庄毅端着扣肉,一脸严肃的放在供桌。
忽然,吹起了一阵凉风。
风从外面一直吹到祠堂深处,吹得祖先排位前后摇晃。
呃,真这么灵验?!
庄毅赶紧退下。
说来也怪,他一退,风就停了。
族长捋须:“难道庄家二孙是我庄家麒麟儿?”在分祭肉的时候,特地给他分了一大块。
除了肉,还有一袋福糖,就是麦芽做的糖。
这可把堂哥馋坏了,他没有。
“给。”庄毅毫不在意的递过去。
惹得阿娘皱眉,傻孩子,他们平常对你那样,你还对他们好。
庄亮还是个孩子,你给他就吃。
阿娘气得把庄毅拉到一边,责备几句:“下次有好吃的就自己吃。”
“娘一片好心,孩儿知道。”庄毅张开嘴,“您瞧,我长牙齿,吃糖对牙不好。”
望着儿子的小牙,阿娘不禁笑了:“那也可以留着,等能吃的时候再吃一口。”
“到那个时候,儿早就金榜题名。”
“你说什么?”阿娘震惊。
庄毅感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我是说,等儿金榜题名,想吃糖随时都有。”
“算你有志气。”阿娘拍了拍他的脑袋。
祭完祖,就要摆流水席,族长请大家吃一顿好的。
但在吃席前,还有一个事要办,那就是捐钱。
凡是族内参加科举的,都有资格得到族内捐的银子,当做盘缠。
农家,一年到头都紧巴巴的,拿不出多少钱,都是心意。
你几文,我几文的,往福禄寿箱里塞钱。
箱子在祠堂里,进去的人塞多少,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
等都捐完,族长把箱子拿出来,当众打开,倒在桌上。
然后当众清点明白,再根据考县试的人,平分这钱。
这时,就有人站出来说话。
“族长,有人考了七八次连县试都没过,凭什么还来分钱。”
这话的目标就是大伯。
大伯红着脸,反驳:“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去年不行,不代表今年肯定不行。”
“呵呵,一回两回都无所谓,七回八回也是运气不好么!”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了族人的议论。
庄毅听口气,似乎都赞同不给大伯分钱。
祖父气道:“祖宗神明在上,你别乱嚼舌根子。我儿今年刻苦,来年一定得中!”
“未必吧。”
祖父就和那人吵起来,眼见就要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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