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
搞得好像,本次县试只有庄毅和其他学子。
不远处,庄松和周越也在人海中站着,一边吃早餐一边观察着庄毅。
“你说,谁是案首?”
“必然是我的学徒。”
“我也这样觉得。”
“要不也去买一注,给毅哥儿赚点路费。”
“可以。”
周越掏出三两银子,交给了身边的随从,告诉他,赚的银子,分十两给他打酒吃。
那随从一听,高兴的去了。
庄毅吃到一半,一声锣响传来,张贴圈榜的小吏在衙役的簇拥下拎着榜单前来。
现场一片喧嚣。
都开始紧张,死死盯着小吏手里的圈榜,患得患失。
小吏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慌乱了一下下,然后镇定的把圈榜贴上。
所有人第一眼看向圈榜的正中,一瞬间,如遭雷击!
或是喜悦,或是伤悲,甚至呼天抢地,泪流满面。
“不、不是……甲辰!”连说出这话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
五味杂陈啊!
然后,爆发了一阵狂喜。
“钱,哈哈,给钱,我们中了。”下了银子在庄毅不是第一的学子,一个个喜不自胜,疯狂的样子,与赌场的赌徒毫无区别。
下错注的学子,这时才想起庄毅来,东张西望,不见他踪影。
“他跑了!”
“没跑,在小吃摊吃东西呢!”
正喝豆腐脑的庄毅,忽然感到一阵阵寒冷的目光,毫不在意的喝着。
抬头看时,大伯已经到面前。
“毅儿别气馁,一次失利算不得大事,下次考好就行。”大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安慰他。
心里还在滴血,钱啊,压在侄儿身上的钱。
“那个……”
庄毅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才开口就被打断了。
“舟哥儿别悲伤,已经很好了。”有些学子五味杂陈的安慰他。
庄毅一脸无奈。
他的无奈,落在这些大人们的眼中,解读成了悲伤。
然后,又有一群学子过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都安慰庄毅。
东一句西一句的,什么话都有。
还有人拍庄毅的头。
大伯也拍头:“毅儿,别难过啊,有大伯呢。”
“你们能不能听我说一句,就一句!”庄毅恼怒的甩开大伯的手。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庄毅冷静地道:“我的号牌已经换了,不是甲辰,是丁丑。是县令上报给学政……”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