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姜先生您怎么了”
看到姜白半天没有反应,神色也有些不对劲,张建国连忙问。
“我没事。”姜白回过神来。
紧接著,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笑了出来。
这可把张建国给看傻了,之前这山君都还挺正常,怎么一问起他主人的名字来,就变得这么反常呢
“没事,贫道现在更加確信,我的主人还存在於这个世上了。”
不然,也不会有那诡异的力量,让他连主人的名字都无法述诸於口。
“你这里有纸和笔吗”
虽然不知道姜白此刻是怎么回事,但对於他的要求,张建国向来是有求必应。
听到连忙答到:“有,有,您稍等。”
不到一分钟,张建国就细心的为姜白找来白纸和签字笔,甚至毛笔都有。
就是考虑到姜白是从古代生活到如今,到现在才甦醒,未必习惯用现在的笔写字。
姜白拿起毛笔,在墨水瓶里捣鼓几下,然后在纸上一个繁体姜字,隨后又尝试写下另一个字。
但只是写下一个点时,他的脑海中,这个字该怎么写的记忆就像突然被抹去了一般。
隨后,在张建国一脸惊讶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那白纸上的“姜”字竟然开始淡化,然后彻底消失了!
一滴墨水,一点黑色都没有留下,连一点印痕都没有。
仿佛这是一张从来都没有用过的白纸。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建国震惊地问。
“我主人的名字无法述诸於口墨,他现在,似乎是被某种规则锁定了因果,无法显於世间。”
张建国完全没听懂,只是感觉很牛逼。
被规则锁定因果什么的,一听就是那种能一眼瞪死他的存在。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肯定,我主人现在一定还存活於世!”
张建国有些无法想像了,能从唐代活到现在的存在,到底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要是將来某一天显现於世间,华国又该用什么样的態度去对待他,他又会用什么样的態度对待华国
这都无法预见。
......
姜宸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他从床榻上坐起,吸取了那微薄的一丝紫气,然后穿戴好衣服,洗漱,拿起法剑,这才打开房门出去。
虽然只是天刚亮,但朝升的太阳便已经毒辣的不行。
“客官,您这是要离店了吗”
一个肩膀上搭著一条毛巾的小二笑脸吟吟地凑上来,热情地问。
“小二,此地距离长安城,还有多远”
“客官,您这问我算是问对了,咱这渭南县虽说是京兆尹偏远地区,但也是京兆尹管辖是吧,说起来那也算半个长安。”
这小二明显是个话嘮,姜宸只是问个距离,他就吧啦吧啦说个没完,差点就差把渭南县的歷史都给说个明白了。
姜宸也不拦著,只是静静等他说完。
说到最后,小二嘴都要说干了。
“出城后,再顺著官道,往西北方向走个一百余里,就到长安城了!”
“多谢。”
“好嘞客官,一共是一百二十文钱。”
姜宸数也不数,直接从兜里排出一百二十枚铜钱交予小二。
然后下楼。
而隨著姜宸走出客栈,此刻,几个打扮似游侠又似草莽的人都注意到了姜宸的打扮。
姜宸也注意到了他们,这几人或身穿短打,或身穿劲装。
就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行动方便,適合以身手见长的习武之人。
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著利器,甚至有人手持一桿长矛,有人內里著甲,但也没见到有谁来盘查。
这年头,虽然朝廷不禁刀剑,但对於连弩和长矛,还有甲冑这等东西,还是严格管制的。
尤其是甲冑,就连门阀大家族都得偷摸製造。
这几人面色红润,气血绵长,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都是身手不凡之人。
而且他们身上还有很明显的真炁气息,但是和姜宸的有所区別,並非融于丹田,更像是融於气血血肉之中。
虽然感知不到他们具体的修为,但那太过明显的气血瀰漫,也能让姜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