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困在镇上的鸟(1 / 2)

自打从龚叔那回来,我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

说出来大傢伙別笑,有点想入非非,近距离看过別人那啥,跟看电影的感觉不一样的。

这跟情竇初开不同,是原始欲望在作祟。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抑制,因为脑海中的画面和记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自己回房间解决一下。”

听到我的感慨,梁启文將床头的卫生纸扔给我,这就是他所谓的解决办法。

我將纸扔到他脸上,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咋的,还要我给你找个妹子啊。”梁启文不仅翻著书,还翻著白眼。

“我只是好奇,龚叔咋坚持下来的。”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板。

所以我说龚叔有点心理变態嘛,经常干这活,连个对象都没,就没点需求吗

这六千多可真不好挣啊,虽然不是体力活,但精神被摧残的不行。

前两天我看叶童都觉得她眉清目秀的,真的是饿了。

“其实想忽略掉这感觉並不难,以你的脾气,五天不回忆,也就忘的差不多了。”梁启文算是老手艺人了,这事他有经验。

“找点高强度的事情做,累了就睡,这样压根没时间去想。”

“酒足饭饱思淫慾,懂不懂,太安逸了就会胡思乱想。”梁启文让我多干点活,这样就不会往那方面想。

我怀疑他是想偷懒,家里的稻子马上熟了,他肯定是想让我一个人去干,自己在家美滋滋的躺著。

我给家里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我妈骑著还挺顺手,不过每次去买东西,我爸都会陪著她。

毕竟耳朵听不见,有时候別人鸣笛啥的,她也不知道,有我爸陪著,我也放心一些。

家里收稻子那天,我和梁启文还在学校,都让他们等我和梁启文回家的时候在收,可他们跟没听到似的。

我知道他们是不想我和梁启文辛苦,但他们也同样很辛苦啊,父母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为子女做的不够多。

周五那天,发生了一件事,赵严晚上翻墙被老师当场抓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抓了,上次钱斌翻墙摔伤手,赵严也在。

请家长是没跑了,以赵严他爸的脾气,挨打也是必然的。

周六上午,我看到了赵严的父亲,一个头髮半白的小老头,乾重活的,普遍比较显老,年纪应该不大,四十岁左右,但看著像五十了。

他一到学校,手里的藤条就精准的抽在赵严的背上。

“老子送你到学校住宿,就是不想让你上网,晚上还翻出去,看我不打死你。”每一下,他都打的很用力,我就在一旁看著,他的力度,神情,都让我觉得可怕。

他打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他的仇人,恨不得把赵严活活打死。

赵严缩在地上,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跑,他已经习惯了父亲的暴力。

有些家长很奇怪,子女一旦犯错,他们就会在老师面前狠狠的打,一直打到老师都不忍心,出面阻拦,那这事就会大事化小。

赵老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拦在赵严面前,將自己的学生护在身后。

“孩子犯错了要教,你这么打,是想打死他吗”赵老师成功的阻止了赵严父亲的暴行。

这本就是赵严父亲的目的,一顿毒打,就能解决这件事情。

至於赵严会不会受伤,那不重要,只要他还能读书,能考上大学,以后就有出息。

孩子头脑是否灵活,不重要,能赚钱,不重要,只有考上大学,才会有出息。

老一辈的人,已经把大学刻在了骨子里,他们对大学有一种近乎於崇拜的信念。

“不打不成器,天天泡在网吧,能考上大学啊。”赵严父亲觉得自己很称职,他手拿藤条,这就是他作为父亲的权力。

这年头,父亲打孩子,是很常见的,什么虐待孩子,根本不存在这样的观念。

我读刑法,我知道是不对的,但也没用,就算是报警,警察也只会劝几句,然后草草结束。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这是在村里经常能听见的话。

它就像一颗毒瘤,將父权主义深深的刻在每一个子女的心里。

“你这么厉害,你怎么没考大学”我靠在办公室的门框上,看著赵严父亲问道。

一个父亲,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儿子所有的尊严都按在地上,並且洋洋得意。

我爸打我,都知道回家打,他从来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指责我。

“你个小娃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