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炮,黑钻风,只不过擦炮卖的很贵,不適合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
可儘管是这样,我和梁启文也能玩的很开心,甚至那些没有引线的鞭炮,我们也会把它掰开,把里面的黑火药倒在地上,再用香点燃,我记得有一次,香上的火星子灭了,没办法点地上的黑火药,梁启文就用石头砸,想不到竟然也能著。
我爸给了我和梁启文一人一个红包,里面有五十块钱,以前我的红包大多数都是十块,可能是因为物价涨的比较快,我的红包也涨了。
这一年的街头出现了许多小贩,有很多之前没见过的零嘴,像是炸串,烤肠什么的。
人们的消费明显高了起来,点几根炸串,就要好几块钱,我和梁启文揣著怀里的红包,舔著嘴唇,硬是捨不得买。
就连炒麵都涨价了,之前两块钱一碗,现在四块,直接翻了一倍。
人们的消费观,与我口袋里的钱完全不成正比,不过好在游戏幣没有涨价,我跟梁启文玩一整天,也只需要两块钱。
以往游戏厅人都很多,抢个机子都不容易,可渐渐的,人越来越少,有时候我跟梁启文去玩,店里就我们和老板三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镇上开了家网吧,那时候,电脑可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我不明白时代怎么会进步的这么快,去年我还在啃著辣条打游戏,今年就出了网吧这种高端娱乐场所。
一个小时就得一块五,隨便玩一下午,就得七八块。
什么时候大家都变得这么有钱了,好像只有我依旧停留在原地。
我们家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转,就连已经普及的彩电,我家也没有,大家都在偷偷赚钱,只有我家被遗漏了。
难道说是国家发的钱,而我爸却忘记去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