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真的转身就走,汪敏急得哭出了声。
“你回来,你快把它弄走。”这条蛇已经嚇破了她的胆子。
“我闭上眼睛,没那个本事。”
“你看,你看行了吧,我求你快把它弄走。”汪敏眼泪汪汪的哀求道。
“麻烦死了。”我蹲下身,一点点向蛇靠近。
等到距离足够近,我猛地扑上去,一手抓住蛇的头颈后方,避免被它咬到。
汪敏可能是太紧张了,在我抓到蛇的瞬间,一道浅黄色的水柱直接滋在我的脸上。
“你妈。”逼字尚未出口,水柱精准入喉。
水壶的水我一滴没喝,尿是一滴没漏。
那味道,你就寻思吧,又热又咸,跟我爸醃黄瓜的滷水一个味。
像gg里说的一样,入口柔,一线喉。
“啊。”汪敏的尖叫声,差点没把我手上的土蛇嚇破苦胆。
左倩愣在原地,別说她,我特么都愣了,一时间都忘记躲闪。
“呕。”我扶著旁边的石头,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
我怀疑自己真他妈的跟女人犯冲,长这么大我都没这么倒霉过。
“方圆,你混蛋。”汪敏坐在地上,把头埋在手臂里,哭的声嘶力歇。
“我好心救你,你谢字都不提一个,还滋我一脸尿,到最后我还成了混蛋。”泥人都有三分火气,要不是深山老林,我怕她们曝尸荒野,早就飞奔逃离了。
“汪敏,这事確实不怪方圆。”左倩走到汪敏身旁,轻轻的抱著她安慰道。
“呜呜呜,他肯定什么都看到了。”汪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拉倒吧,都滋我眼睛上了,我能看到什么,谁稀罕看你啊。”我注意力都在蛇身上,哪有別的心思。
“受害者是我,你哭个毛。”我不停的吐著口水,无比嫌弃的说道。
听到我这么说,汪敏哭声小了一些。
“我警告你,这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说。”她抬起头,凶巴巴的瞪著我。
“你有病吧,这事我会到处跟人说嘛”这汪敏的脑子是不是被丧尸吃光了,这么脑残的话也能说出口。
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我不要面子吗
“算了,都別吵了,我们赶紧出去,爸妈和老师他们肯定都急坏了。”左倩连忙开口说道。
我冷哼一声,拿起汪敏的水壶疯狂漱口。
这次她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再说话。
水壶我没还她,就她那大小姐脾气,这水壶她也不会要。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条小溪,就顺著溪水一直往下游走。
有水就有食物,吃了点河虾和螃蟹,我感觉胃里舒服多了。
那两个女人,有河虾吃还皱著眉好像难以下咽一般。
顺著溪流走了许久,累了就在石头上休息,一直走了两天,才走出大山,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子。
我赶紧找村民借了家里的座机,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原因无他,不是我不想给家里打电话,只是因为我家没有电话。
很快警车就赶了过来,將我们三个带了回去。
我这才知道,这个村子离我们村七十多公里。
是几座大山的对面村。
三天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身体机能下降了很多,那两个女人,更是披头散髮,跟疯婆子无异。
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走,精神状態也非常差,吃的都是生河鲜与野果,我都记不清自己拉了多少次肚子,但不吃就没体力走下去。
要不是靠著心里的执念,真差点就死在山里了。
警察说他们在山里找了我们几天,但一直没找到,我也没想过,出大山会走这么长时间。
也许听左倩的原地等待,或许早就回来了。
但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的准则,遇到事我会想著去解决它,而不是等,因为我不信任他人。
左倩爸妈第一个到警察局,看到我们三个这副模样,她妈当即甩了我一个大耳光,非说是我把左倩拐到山里去的。
就她妈那个体格,一巴掌势大力沉,打的我脑子晕乎乎的,儘管左倩这次一直帮我解释,可她妈依旧不依不饶。
三天,整整三天,我心里都憋著一股气,这一刻我怎么都忍不下去了。
一个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