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將梁启文,还有许文琴都叫了过来,准备好四个小凳子,还有一块长方形的木板,就成了临时搭建的摊位。
镇上摆摊没有人管,也没什么城管阻拦,想摆就能摆。
忙完之后,就等著夜幕降临,白天大家都要干活,只有吃完晚饭,才会出来转转。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我就让许文琴回去了,她家就在镇上,免得到时候她爸妈看到了又要找事。
將打底裤依次摆好,我甚至都在幻想,等会收钱收到手软的快乐。
很快夜幕降临,夜市的人流量也慢慢多了起来。
隔壁卖童装的客人络绎不绝,可我的摊位上,一个顾客都没有。
多数人看一眼就直接无视,偶尔有人会问上两句。
这与我想像的场景简直天差地別,这么好用又美观的东西,按道理来说,应该供不应求才对。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加绒的打底裤,舒適保暖,老少皆宜。”儘管我不停的招揽著生意,但路人对此並不感兴趣。
我寻思我也没卖多贵啊,进价三块多,卖八块钱不算贵吧,毕竟镇上仅此一家。
那瘸子一杯饮料都还卖十二呢。
“要不然卖便宜点吧,这要卖不出去,都砸手里了。”梁启文皱著眉头说道。
这可都是他的钱啊,照这架势,不得血本无归。
而且这进的都是保暖的款式,过了冬天就真的烂在手里了。
我摇著头,这肯定不是价格的问题,因为问价的人都寥寥无几。
从一开始的干劲满满,到后来的垂头丧气,只需要奋斗无果两个钟头。
没等到夜市结束,我和梁启文就早早的收了摊子,一晚就卖了两条打底裤,还是一个打扮时尚的姐姐买的。
由於货物太多,来回搬太麻烦,只好又给了小卖部老板五块钱,把货物寄存一晚。
去掉成本,两条打底裤一共才赚九块钱不到,给老板五块,我和梁启文忙了一天,日收两元。
这都还不算白天吃饭的钱,真是狗看了都摇头。
关键这是梁启文的血汗钱啊,要是亏得一乾二净,可咋办啊,真让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