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儿连外人都不如,她还想找文琴回来,做梦。”张莹扭回头,冷冷的注视著许母。
“你这死丫头片子,你...”许母被泼了一身水,本想张口骂人,看到张莹她爸的眼神,硬生生的吃了个闷亏。
“別胡闹了,赶紧回家。”张莹她爸冷声说道。
他这完全就是变相的护著张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泼水这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爸,你们別找许文琴了,这疯婆子前几天,差点把文琴逼死在校门口,她现在走了,算是解脱了,你们把她找回来,就是把她往狼窝里推。”
张莹並没有走,她丝毫没顾忌许母就在旁边,话里话外,都在含沙射影。
她叫许文琴不是全名,而是直呼文琴,一般只有很熟悉或者亲近的人,才用这么简短的称呼。
“这事轮不到你插嘴。”张莹她爸不耐烦的说道。
其实我很能理解她爸的处境,立案了,不是说不查就能不查的。
总要有个交代。
我知道他难做,再熬一个多月,等许文琴成年,我就会告诉他地址了。
我跟梁启文一声不吭的站在墙边,因为我俩现在没任何立场说话。
“怎么就不能说了,我偏要说。”
“而且方圆他们没踹这疯婆子,那天他们去镇上,是找我玩的,我可以作证。”张莹拍著胸口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听到张莹这话,我连忙跳了出来。
做假证,简直是在开玩笑,到时候稍微一调查,全是漏洞。
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张莹,不要瞎作证,老实回家去。”我真服了,难得她想做一次好人,却是在给我挖坑。
我知道她是在赌气,也是替许文琴鸣不平,但她的方式,只会火上浇油。
张莹和许文琴一个宿舍我知道,但没想到,曾经的施暴者和被欺凌者,真的能成为朋友。
我一直不理解许文琴的宽容,也不赞同她对张莹的怀柔政策,在我看来,像张莹这样的人,已经没得救了。
感化是没有意义的,超度才是唯一的真理。
但事实证明,我並不是先知,也不是所有事情我都能预料到。
许文琴用她的善良和宽容,將这个以欺凌为乐的女孩,拉回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