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是微微颤抖起来。
韩绝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意思很简单,你被调到一线维修车间了。这样做对你有好处,也能让你冷静冷静。”
卢海宇心急如焚,他知道一旦调到维修车间,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再也拿不到乔山要的资料,这样自己和家人都將面临巨大的危险。
他试图辩解:“韩主任,我……我知道自己有些衝动,但我会改正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韩绝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决定已经下了,下个月初你就到维修车间报到。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卢海宇感到自己几乎要崩溃。
他匆匆离开了办公室,心中一片混乱。
他知道,自己必须找人帮忙,否则一切都將无法挽回。
卢海宇首先想到了林正南总工程师。
林正南是厂里的技术负责人,对厂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也是少数几个能影响韩绝峰决定的人之一。
他急匆匆地赶往医院,希望能求得林正南的帮助。
然而,当他赶到医院时,却被告知林正南还在“装病”,並没有回厂上班。
卢海宇心如刀绞,他在病房外徘徊了许久,终於还是没有勇气再敲门。
望著紧闭的房门,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如果回不去,乔山一定会杀了我……”
卢海宇低声自语,空气中瀰漫著浓浓的绝望。
他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解决办法,否则一切都將无法挽回。
他猛地转身,朝著乔山的住处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必须赶紧找到乔山,求他放过自己和家人。
卢海宇跌跌撞撞地来到乔山的诊所,一把推开门,语气近乎哀求:“乔医生,求求你,放过我和我的家人吧!我……我被调到维修车间了,根本接触不到那些资料,我……我已经没用了!”
乔山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剪著指甲,头也不抬地冷笑道:“调到维修车间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卢海宇,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放下指甲刀,目光如刀般射向卢海宇,“你父亲的腿还好吗可別腿还没有好,又发生其他什么意外才是啊。”
听到这句话,卢海宇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咬著牙,强忍著心中的恐惧:“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明白,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乔山站起身,走到卢海宇面前,语气冰冷,“要么乖乖听话,要么……”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你应该知道后果。”
几天后,噩耗传来。
卢海宇的父亲从医院的楼梯上直挺挺地摔了下去,还好被人及时发现,没有什么大事。
他疯了一样跑到乔山的诊所,一把揪住乔山的衣领,怒吼道:“是你!是你乾的对不对!你个禽兽!”
乔山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残忍:“没错,是我做的。怎么,心疼了心疼就乖乖听话,否则……”
他拍了拍卢海宇的脸,“你父亲的另一条腿,可还没断呢。”
卢海宇颓然地鬆开手,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张巨大的网。
父亲的伤势,乔山的威胁,还有即將到来的调职……
这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诊所,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绝望,恐惧,愤怒……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將他撕裂。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卢海宇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保卫处,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求求你,一定要加强巡逻,保护好新部件的图纸和新进厂的钢材!”
他语无伦次,满头大汗,惊恐的神色让何雨柱不禁皱起了眉头。
“卢海宇,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何雨柱扶住他,关切地问道。
卢海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反覆强调要加强安保。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这小子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