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老財一样!”
何雨柱感受著秦淮如的情绪变化,心中稍稍安定。
他知道,秦淮如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
他轻轻地抚摸著秦淮如的头髮,柔声问道:“对了,淮如,贾张氏那边……”
秦淮如脸色一变,长嘆一声……
“贾张氏……哎……”秦淮如深深嘆了口气,愁容爬上眉梢,像一片乌云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
“自从东旭死了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不是哭天喊地地找东旭,就是一坐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眼神空洞洞的,怪嚇人的。”
秦淮如说著,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何雨柱心疼地搂紧了她,轻轻拍著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苦了你了,淮如。你就当她是个孩子,能照顾就照顾,实在不行也別太勉强自己。你还有我呢。”
秦淮如点点头,眼眶又红了,“我知道,柱子。可她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我总不能真的不管她。”
何雨柱理解秦淮如的难处,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秦淮如起身穿衣,“我该回去了,不然一会儿贾张氏又要闹了。”
何雨柱也跟著起身,走到衣柜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大团结,塞到秦淮如手里。
“拿著,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別捨不得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也要注意营养。”
这些钱是他从峨眉酒家结算的工资,加上军委会发放的津贴,足足有几百块。
秦淮如看著手里的一沓钱,感动得热泪盈眶。
她猛地扑进何雨柱怀里,紧紧地抱著他,许久才恋恋不捨地离开。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內,何雨柱早早起床,洗漱完毕,换上崭新的工作服。
今天是他正式到轧钢厂上班的第一天,他可不想迟到,平白落人口实。
刚走出中院,就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也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
“哟,二大爷,早啊!”何雨柱笑著打招呼。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十分热情地地应了一声,“早啊,柱子。”
两人並肩朝著轧钢厂走去。
一路上,刘海中不停地旁敲侧击,打听著昨晚何雨柱被郭主任叫去的事情。
“傻柱啊,听说昨晚郭主任把你叫去了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心里的小九九,这老小子是个官迷,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背后有人撑腰,以后也能少些麻烦。
於是他故作轻鬆地笑了笑,“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杨厂长和几个副厂长请我吃了个饭,聊了聊天。几个车间主任也都在。”
刘海中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心中暗自嘀咕:这傻柱,什么时候攀上厂长了
一个厨子出身的小工人,厂长能请他吃饭
吹牛吧!
但他转念一想,何雨柱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提到杨厂长和几个副厂长,甚至几个车间主任都在场,不像是在说谎。
“哦是吗那……都聊了些什么啊”
刘海中的心臟像是被一只调皮的小猫不停地抓挠著,那种急切想要知晓更多细节的心情简直无法抑制。
他紧紧盯著何雨柱,眼睛里闪烁著好奇与渴望的光芒。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故作神秘的笑容。
只见他轻咳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也没啥,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啦,当然嘍,还有......一些私事嘛。”
说到“私事”这两个字时,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仿佛这两个字背后隱藏著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刘海中听到这里,心中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和情节。
难道是关於厂里某个领导的秘闻还是说何雨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任务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將何雨柱的肚子剖开,好一探究竟,弄清楚里面究竟藏著怎样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刘海中勉强挤出两声乾笑,试图掩饰自己內心的急切,“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然而,他那略显僵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