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轻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近男人——
男人噁心的往宋淑贞脖子里深嗅了一口香息,贪婪地提出要求:
“听话,在这里陪我……反正你年轻的时候就被我糟蹋烂了,现在,你既不肯让我们的女儿来侍奉我终老,那就由你,亲自伺候我。”
宋淑贞痛苦地伸手,拼命想要抓住对面的树枝,但却被男人无情撕开肩上衣物,露出大片雪肩——
“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过,把你的身子给我,我给你保守秘密,不然我……”
我趁他不备,从他背后挥起胳膊便一砖头用力砸在男人脑壳上:“保你大爷的秘密!”
男人身子一踉蹌,痛得手上一松,放开了宋淑贞。
宋淑贞泪眼通红地立马捞起肩上衣物,抖著身子拢紧领口拼命保持最后的体面。
扭头见是我,手里准备出招索命的灵力这才缓缓熄下……
下一秒,捂著身子眼泪控制不住的一行行往下流。
我瞥了眼她掌中灵火,嫌弃蹙眉,脱下自己的墨色外衣给她披上,冷冷道:“有这本事杀人灭口,怎么没本事对付一个地痞流氓。”
她咬牙別过头,倔脾气的不领情道:“他不是人,谁让你多管閒事的,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不是人……”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脑壳被我打破,满头是血的男人已经浑身皮开肉绽,里面蠕动出黏糊糊的乌黑新肉,变成了一个浑身臭味,噁心庞大臃肿的怪物——
怪物举起裹著不明液体的湿噠噠肿胀大巴掌就朝我脑袋劈下来——
宋淑贞见状猛地一把推开我:“滚开!”
巴掌最终落在宋淑贞的身上,瞬间將宋淑贞拍飞出十米远!
我诧异地看著十米开外被断竹插穿腰腹的宋淑贞,亦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那只怪物。
只是,怪物太噁心了——
他光是长这样,我都没勇气近身与他过招。
只能远攻了……
用鐲子……
不行太噁心了,用完我鐲子都脏了!
用凤羽……
也不行,那玩意不知道能不能洗。
用什么法器,只要接触过他,都会给我一种法器脏了不能要了的感觉……
算了,先用法术抵一阵吧。
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几道隔空法术打出去,竟会將他炸得满身喷臭水……
纯噁心人对吧!
更让我无语的是,一时没注意,那怪物竟报復心极强地用法术凭空举起一块半米高的巨石,挥手便令巨石径直撞向我。
我躲闪不及,差点被巨石原地撞吐血——
怪物还要用巨石压著我撞上不远处一根断裂的青竹,打算將我也当羊肉串穿了。
好在,这傢伙於我而言也没宋淑贞说的那样难对付。
我提力飞身,脚踩著巨石借力,向上跃起。
还好,他只是用石头撞我,不是用鼻涕甩我……
下一轮攻击再次朝我面门逼来时,我却本能地抬手施法,化出一支白玉笛,横在唇边——
指腹按压玉笛孔位,肢体被肌肉记忆牵引著,配合唇畔气息,奏出一支清幽神秘的笛曲……
笛音散入风声颯颯的竹林间,红艷艷的似火凤凰自玉笛笛身蜿蜒生长出枝,探出青嫩叶,开出金萼绝美的盏。
一道道仙力在风中荡漾开,逼得怪物脚掌抓地仍被强大仙力推著后腿。
两脚在地面留下两道不情不愿的半寸深印痕——
不远处被钉在竹筒上的宋淑贞梗著脖子,奄奄一息地看著我身影,倏然,目露惊恐……
“降魔曲、不老族……凤凰笛、玉鸞……圣女!”
降魔曲
原来这支曲子,叫降魔曲……
轻闔双目,灵台里一时浮现出许多抹熟悉身影。
其中,我最想抓住的,是那名身穿暗红阴苗族服饰,扎著两个麻辫的年轻女孩——
“哎呀,玉鸞姐姐,你就教教我唄。”
“等我学会玉鸞姐姐的降魔曲,我就回阴苗族和山里那只狼仙决一死战,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玉鸞姐姐,等你再吹出这支降魔曲……我就出来,与你相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