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立马开心地收回思绪:“主人还要,要那个辣片!还有辣豆腐。”
我按她的安排,依次打开另外两包辣条:“吃这么多辣的,不会肚肚痛吗”
小凤摇头晃脑吃得开心无比:
“不会呀,小凤可是神鸟,肠胃不像其他鸟类那样玻璃胃,区区几包辣条,小凤还是能消化得动的!”
我还是不放心:
“吃完还是得找咱家帝君要几枚养胃的仙丹,你现在是元神状態,咱家帝君说了,真身受损的情况下元神出体亦会格外脆弱,万一辣条吃多了给你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等你什么时候元神能进入真身与真身融合了,再敞开了吃也不迟。”
“哦……好呀,小凤乖乖听主人的。”
“还有,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不要,小凤才不要和主人还有帝君一起睡。”
“那你要不要去找白朮哥与仇惑哥一起睡”
“也不要,仇惑哥夜里睡觉磨牙。”
“你怎么知道他睡觉磨牙”
“主人你忘记了白朮仇惑两位哥刚来那几天和我还有老紫一起睡瓦片里,仇惑哥那磨牙声响的,我和老紫都害怕他夜里睡著睡著咬我们一口……”
“那你要不然,单独去对面下屋睡”
“不,一个人睡觉我害怕……”
“和莲雾姨一起睡实在不行,我喊银杏雪仙两口子来陪你”
“主人……我想和老紫一起睡。”
“可是你现在这状態,紫蛇看不见你啊!”
“莲雾姨和白朮哥她们不也看不见我么……”
“反正,现在不能让紫蛇知道你还活著。小凤,不许闹,主人也是为你好。”
“哦……那我就睡老紫屋里,我和老紫一起睡习惯了,没有他的大尾巴我睡不著。”
“凤儿……”
“主人,求求你辣!”
我拿她无计可施地沉嘆。
楼上的两条蛇还在疯狂打嘴仗。
不久,紫蛇猛地一掌將穆观音打趴在二楼小客厅的圆月木窗上——
穆观音不可思议地捂著胸口倚在窗台嘴角带血瞪大双目质问:“你竟为了她,对我、起杀心!穆净梵,你怎么敢!”
紫蛇苦笑:“杀心不,我不仅对你起了杀心,我是、真要杀了你!”
穆观音抬袖擦了把嘴角的血,昂头怯怯盯著不断靠近的紫蛇,咬牙愤恨道:“你敢!穆净梵,你的名字是我父王帮你起的,若没有我穆家,你早就死在了斗兽场!”
紫蛇听罢嘴角扯出一抹酸涩弧度,自嘲道:
“我从前,到底是吃了你们穆家什么迷魂药,竟会觉得你穆家是我的救世主,觉得没有穆家,就没有后来的我,我就会死……
穆观音,你和你爹从头至尾都清楚,从来不是我需要你们,没有你们就活不了,而是你们需要我!
斗兽场的生活虽苦,我虽日日遭受皮外伤,可是斗兽场的老板想用我们赚钱,就必不会让我们这些敛財工具死了或残了。
的確,是你父亲当年三万金珠把我从斗兽场买回去的,让我从那以后摆脱了日日遭受鞭棍之苦,同类撕咬之痛。
可你们,却根本没有比斗兽场老板好到哪里去,你们给我一口吃的给我一口喝的,就抽了我的灵髓,你们给我点恩惠就光明正大取走我的仙脉,你们以养父义姐之名,隨隨便便就能断了我的仙根。
你们把我当做增加你们闔族蛇类修为的工具,你们毁了我的一生。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连你我之间的感情,也从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
你穆观音,用美人计束缚住我,这样,我就能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为你们所用了,对么”
“穆净梵!本公主好歹是一族储君!根本不屑用此等卑贱手段!你怎可如此侮辱我!”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记忆里的阿姐,善解人意,温柔纯良,会在寒冬腊月握住我的手为我取暖,可却不肯向蛇王求情,允我一间小屋取暖容身
我记忆里的阿姐赏罚分明,处事公允,为何却在宫女小螺因收留我被蛇王蛇后处以极刑时,佯作什么消息都没听见,对小螺的死,视而不见
我记忆里的阿姐宽容大度,大家闺秀,从不屑与人爭名夺利,但为什么,却能心狠手辣地杀掉我的凰凰
你啊,就是个面目可憎、小肚鸡肠、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你从来都没有变,是我、现在才认清你!”
“阿梵,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今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