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穆玄澈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
他是天子,难道要他低三下四地去哄一个嬪妃吗
何况,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做过修好的行为,但丽妃就是不买帐。
“皇上。”
邢烟顿了顿,鼓足了勇气说道:“不是所有鸟儿都喜欢关在笼子里做金丝雀,丽妃是一只大鹏,她本该翱翔在天宇的。”
“可她是个女人,朕答应过她父亲,一定要护著她。现在她父兄都没了,朕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回到漠北。”
穆玄澈將手里的黑子丟在了棋盘了。
他没了下棋的兴趣。
邢烟朝他走去,温柔地挽住他的手臂,“皇上处处都在替丽妃著想,希望丽妃姐姐这一生喜乐无忧。可是皇上也看到了,丽妃姐姐並不开心。”
“既然她属於漠北,不如让她做自己吧。皇上不想辜负她父兄的嘱託,但是对丽妃却是一种成全。”
“臣妾愚钝,强扭的瓜不甜,不如让瓜自然生长。臣妾见到丽妃姐姐,只觉得她虽然活著,但却並不开心。”
“皇上若是真心为她好,不如放手吧!”
这番话,邢烟確实是大胆了一些。
可不能因为大胆,就怯懦地不说出口。
穆玄澈没有听她说完,他起身,黑著脸就朝外走。
殿內,再次恢復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