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狗官(2 / 3)

么远的地方脸都白了,眉目间灰暗阴鬱,又重新坐下,委婉地抗议:“你不累吗”

谢矜臣眸色意味深长,低头看著她笑:“你觉得,我累吗”

在他暗示意味极强的目光里,姜衣璃的脸色一点点变红,仿佛一滴油浸透了纸。

洇染的速度肉眼可见。

她並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现代社会太发达了,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谢矜臣说两句荤话,她听得懂。

燥得脖子都热乎乎的。

他的確不累。

他不是人,他像一个冷硬的机器男模,无论多少次都不会停。

姜衣璃回忆起生死不能的一夜,说罚她不准睡觉,还真是不让她睡觉,她筋疲力尽奄奄一息,谢矜臣没事人一样出去拜年,和同僚见面。

如果不是天色破晓,他那个时候也不打算放过她。

姜衣璃一想起,痛感回击,她觉得酸滯,麻涨得厉害。

“大人精力充沛非常人能比,奴婢身子不適,皇觉寺的梅您自己去看吧。”

谢矜臣道:“以后不必以奴婢自称了,你该自称妾。”

“…妾身子不適,您自己去看吧。”

耳垂忽然感到凉意。

姜衣璃心慌,谢矜臣揉捏著她耳朵上的软肉,意有所指:“娇娇该锻链锻链,不然,太不中用。”

姜衣璃袖中攥拳,锻链不了一点。

不中用昨晚上没被他做晕过去已经很中用了。

“会作画吗”谢矜臣终於不再撩惹,牵她的手往內室走。

他的寢房是五进式,中间一个正堂,左边第一进是浴室,右边第一进放了檀木榻,第二进类似个小书房。

这里也有一张书案,比书房略简单些。

姜衣璃手握著谢矜臣塞给她的一只细细的小羊毫,站在前面,她话到嘴边改口:“不会。”

当初危桥告示上的印章是她画出来的,她若是会作画,谢矜臣指定怀疑她。

这个不会,要装一辈子了。

“琴棋书画里,只有琴算是略懂,其他都不会。”她说。

谢矜臣在她身后站著,握住她的手,引她蘸墨,在纸上点绿梅。

听到她说略懂琴,手上不小心將绿墨晕染开,他很快补救,画了两朵双生的梅。

他想,世上怎会有姜衣璃这般稚趣黠喜的人。

姜衣璃不用使力,笔下自成清美奇景。

“我真是画功精湛!”

谢矜臣收笔,眉眼温润,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称讚道:“画功精湛。”

姜衣璃不说话了,有的人吧,就是特別能坏氛围。

两人共画完这一幅绿梅图,琴时来报:“公子,闻人管事说,桓將军的弟弟来府上拜贺,问您如何回礼”

谢矜臣头也不抬:“照一品官员的规制回礼。”

姜衣璃记得,桓征这时候只是四品的將军,要三年以后才混到二品呢。

不得不说,他很会收买人心。

这不是钱的事,首先是重视,其次是期许,她要是桓征,准得玩命给这廝效力。

没多会儿,又有丫鬟来稟,说府上四房小公子吃醉酒和荣王爭抢魁抓破了荣王的脸,四爷求他出面解决。

谢矜臣便走了,让她无趣在房中写字。

傍晚,天色黑漆漆的,姜衣璃吃了点樱桃肉山药,喝了半盅冰燕窝,晚上沐浴过自己躺在榻上。

她快要闭眼时,昏昏沉沉地被搅醒。

谢矜臣携裹一身凉意,似乎刚沐浴薰香过,他抵在她中间,俯首吻下来。

亲她的唇,下巴,脖子。

一件一件衣衫飞出帐幔外,凌乱地弃在地上,榻上的棕金色幔帐里人影重叠。

渐渐地,她睫毛润湿,指尖抓皱底下的软褥子。

“大人…”嗓音含著娇咽的颤。

谢矜臣眸如点墨,黯色浓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鬢角清亮,他哑声哄著:“好听,再叫一声。”

“大人,大人、……………………狗,官。”

……

夜半,谢矜臣被哭得心软了,放她睡去。

等她睡著了,將人抱在怀里仔细瞧,从眉到眼,到唇,似工笔细刻,每一处都美得无可挑剔。

他看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