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
“大人掌控我一个人还不够吗为何还想要拿捏我的……”
“姜衣璃。”他一字一句压低声线。
肩膀抖了一下,姜衣璃戛然失声。
怎么不小心就说了真心话她的心思该藏著掖著,不能表露分毫。
谢矜臣冷著脸,眼神淡漠似冰,他伸出骨节硬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本官处处为你著想,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她垂著眼睫,满脸沉默,不愿给他堂堂镇国公府世子当妾,在他眼中,应当也是不识好歹。
价值观不同,没法沟通。
谢矜臣看她沉默,心中更恼,从未有人这般激起他的怒意,对他冷脸,他浑身泛著凉意。
寒气丝丝缕缕沾在衣角发梢,姜衣璃指尖蜷曲,好吧,又惹祸了。
“你不可理喻。”
姜衣璃头更低,都不还嘴了还骂,握住她的手很用力,快把腰给她捏断了。
突然一股强势地力道摄住她的下頜。
她眼睛猛地一闭,红唇被撞得吃痛,突如其来的亲吻如疾风骤雨般让人措手不及,缠绕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
“两个月不见,要这样跟我说话”谢矜臣咬著她的唇,將人横抱起来。
他觉得她真的有点恃宠生娇了。
非要好好惩罚她。
姜衣璃被放在榻上,神色惊恐,她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娇娇怯怯,“大人……”
谢矜臣欺身压上,含住她的唇瓣。
將她直起的身子压低下去。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越说越让人生气,求饶也不要讲,总之认错最快,从来不改。
“唔…”姜衣璃仰著下巴,话又被堵回去,喉咙上下吞咽。
……
他禁了两个月,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放纵挥霍。
弄得人哭声断断续续泣不成声。
……
至午时,营帐门前送来两桶热水,姜衣璃虚脱得像一个废物,枕著玉枕,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任著他给自己擦洗。
午膳还是她平常爱吃的两样。
谢矜臣衣冠整齐,清朗雅正,半点看不出刚才纵慾放浪的样子,左手托著碗底,玉白的指骨捏著汤勺,舀起一勺冰燕窝粥送到她唇边。
姜衣璃偏过头,被他欺负狠了,不欲给他好脸色。
谢矜臣轻轻頷首,汤匙放回白瓷盅里,轻轻搅动燕窝,他再舀一勺,送至唇边吹了吹,再拿去餵她。
榻上拥被而坐的姑娘理也不理。
他眸中神采一点点变凉,唇角微微勾著,“姜衣璃,你不吃,你的丫鬟从今以后都別吃饭了。”
姜衣璃憋著气,不敢反驳,弱弱地看他一眼,又低头,“我不饿。”
“来人——”
姜衣璃眼神一变,隱忍著张嘴去含住勺子边沿,唇舌將粥抿进口中。
哀哀切切地看著他,乖极了。
谢矜臣轻轻勾起唇角,再舀一勺餵她,连著吃了两三勺,他才不慢不急地对营帐外道,“退下吧。”
餵她吃完午膳,谢矜臣离开,去和晏祈商討这几日的战情。
翠微小心地走进来,“小姐。”
姜衣璃眼眶泛热,突然很自责,昨日之事怎能说翠微是累赘,分明是她连累了翠微。
翠微的娘为薛氏奔波一生,最后的半条命又为她勤恳做事,累了一身病,操劳而死,她怎能让翠微再走这条路。
“你想嫁人吗”姜衣璃拉住翠微。
扑通——翠微惊慌地跪下来。
“小姐,奴婢哪里做错了您跟奴婢说,奴婢不想离开您…”
她眼泪珠子都要掉出来。
姜衣璃赶紧扶她,“你没做错,我就是问问。”
幽幽地嘆了口气。
这个时代的女子太难了,根本就没有认识外男的途径,终其一生可能只见过父亲,兄弟,丈夫,儿子。
罢了,等她们跑出去再给翠微招婿吧。
谢矜臣在浪头屿待了三日,夜夜贪欢,姜衣璃腰有点撑不住,盼著他走。
这天,他终於打算走了。
营帐里,他坐在条案前,翻了几卷战事图,接过姜衣璃奉上的茶杯,尝了一口搁下,伸手將欲走的人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