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
“审讯室可不许你躺著,你得坐著,你这屁股能坐著嘛。”
陈韜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道:“好,我实话说,其实不是不想说,是那件事太丟人了我怕呀。”
“这男人喝点酒就容易衝动,我就……”
几人听完他描述的细节后,表情有些裂开了,这人脑子真得没问题嘛,怎么能做出来那种事,明明有老婆啊还这么做。
难怪人不乐意管他,確实是丟人。
吴军山知道他没完全说实话,一定还隱瞒了什么:“是嘛,可林场的人说,那天晚上灯泡坏了还说你被人下药了。”
“正常人,都不会做出来那些事,你说对不对,实话说到底那天晚上,你跟谁见面了要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找一个女知青聊聊天,真得没打算做什么,就算有想法这也不犯罪吧,我又没真做什么。”
陈韜隱去艾米的事,又丟出来个炸弹,这个都是实话,找陆知夏也能问出来。
只是她敢说嘛,说了这名声想想去。
吴军山沉默一会儿,直接开口:“几次了之前林场就有传言,你有占知青的便宜,这件事是真得嘛。”
“去年那个跳河自杀的知青,是不是也跟你有关係,快点说,不然老子毙了你。”
说著掏出枪来,直接对准他的脑袋。
这傢伙绕来绕去,是要扯进来更多人,就是一句话不提艾米的事,想想也不对劲,实在不行只能带走了。
陈韜感觉到脑袋上抵著的东西,嚇得差点没尿了:“別,別这样,我不就是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嘛,罪不至死吧。”
“再说我媳妇你们看到了,那么胖我怎么下去嘴啊,我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