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的心里直呼冤枉,只是看到美人已经在身上,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自己根本没做亏心事,一切都先吃了再说。
苏韵确确实实是一个全方面没有死角的女人,而最佳的角度是从上往下。
只见她的眉毛如柳,那双媚眼风情万种地往上一瞟,似能勾走人的魂魄。俏脸上挂着一丝妩媚至极的笑容,活脱脱一个会吸人精元的妖精转世。
林治突然被抓,整个人顿时感受到一股电流,爽得差点翻白眼。偏偏苏韵丰润的身子贴着自己,让他始终处在一种无法思考的状态。
现在别说送她一幅《瑶台仙子》图,哪怕十幅都愿意。
不知何时,妖精已经来到耳边,却是轻声笑道:“林郎,我刚刚又想了一下,要不你还是做我的徒儿……”
话音未落,林治猛地翻过身,反客为主,看着眼前这个宛如妖精的女人,却是邪恶一笑:“师父莫怕,徒儿来了!”
“混蛋!”苏韵初时是一阵慌张,俏脸绯红,而后轻啐一句,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期待。
林治此刻可不再是谦谦君子,虽然知道刚刚可能是玩笑话,但他可再也禁不住阻碍,今晚他必须要吃了这个女人。
“你真撕啊!”苏韵看到衣服被扯破,既是兴奋又是无奈,不过跟着两人的情愫相比,一件衣服着实不足挂齿。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少爷,南省来信!”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正隔着房间汇报道。
林治此刻别说是家书了,哪怕天王老子来了都得靠一边:“滚!”。
“小姐,不好了,满月楼的不少客人都闹着要听《良宵》!”外面的丫环匆匆过来,显得着急地汇报道。
林治正啃着大馒头,此刻猛地抬头怒吼道:“让他们都滚!”
“可是……”丫环顿时为难起来,毕竟满月楼都是金主,而他们满月楼这般撵走客人的负面影响太大了。
“你就说林大师正在欺师灭祖,没空!”苏韵看着林治都已经箭在弦上,亦是对着门外的丫环道。
林治发现还是眼前的苏韵懂他,他确确实实是要欺师灭祖了,而苏韵似乎同样认命般,那双媚眼已经缓缓闭上。
晨雾未散时,箭矢已悬在弓弦上。
松木弓身沁着夜露的凉,牛筋弦绷出新月般的弧度,随着手指松弦。一支箭矢蓄满了无限的动能,划破潮湿的空气,狠狠地撞在三十米外的环形靶上。
九环区浮着一层薄灰,唯有十环中心的红漆崭新如血。
咚!咚!咚!
这一夜,射如雨飞,支支正直靶心,每一支都是那般刚劲十足,打得靶子都颤动了。
满月楼,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我们要听新曲《良宵》!”
“钱不是问题,我们要听!”
“哪怕请不来林大师,你们派琴师快去学!”
……
不管是大厅中的宾客,还是楼上雅间的贵客,在听闻林治出了新曲《良宵》后,纷纷表达着他们的诉求。
《良宵》是二胡曲,且不说懂二胡的大师不多,哪怕真的有大师肯学,那亦得费一番工夫。何况,《良宵》的弦音独特,没有亲自指导压根学不会。
李丝竹现在已经开始帮苏韵主持满月楼日常事务,什么欺师灭祖着实让她不懂,而后心有灵犀般道:“林大师正在练箭,明日满月楼必定争取献上新曲《良宵》。”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她其实是心虚的,毕竟一日的时候想要学会《良宵》,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且不说林治肯不肯教她。
“停,别再欺我了!”苏韵发现低估了这个男人,此刻哪有刚开始的睥睨天下,如今的媚眼只剩下楚楚可怜。
林治一拍屁股,想到从边关归来时,那一份驰骋快马的畅意:“那就趴着好了,我给你吟一首诗,保证让你耳目一新!”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
……
林治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如此愉悦的体验,只是苦了苏韵。
明明她是武功盖世的奇女子,明明她已经是年过三十的美人,明明她刚刚还一副经验老到的模样,却是表现得连少女都不如。
“林郎,你不是人!”苏韵此刻满脸柔情,显得又爱又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