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将他们通通交给刑部北镇抚司法办吧!”林治眼中寒芒一闪,对这些胆敢冒犯之人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当下便淡淡地吩咐道。
钱掌柜同样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贵人竟然是宓妃娘娘,当即忙不迭地点头道:“是,小的这便将人送去北镇抚司!”。
“冤枉啊!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啊!”
“林治,我刚刚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并没有冒犯宓妃娘娘啊!”
“对,我们刚刚并没有冒犯宓妃娘娘,都是苏晨跟林如烟对娘娘不敬!”
……
青松书院的学子们眼见自己无端受牵连,顿时慌了神,纷纷与苏晨和林如烟划清界限。毕竟,他们确实未曾冒犯宓妃。
“你们吵什么吵,到了北镇抚司将事情说清楚,北镇抚司自然不会为难你们这些学子!”钱掌柜站出来呵斥了一句,而后大手一挥道:“将他们通通押送北镇抚司!”
苏晨已经尿了裤子,任由打手将他拖走,因为他知道此次是真的彻底完蛋了。
林如烟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狠狠地瞪向地上的苏晨,却是知道她此次是被苏晨拖累,此行恐怕同样是凶多吉少。
随着钱掌柜将闹事的人押送离开,这个宴会厅变得安静下来。
姬妲将剩下的两位乐师打发离开,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这个英俊无比的男人,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我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沧海公子竟然就是那个差点被自家书童送进牢狱的林家大少?”
“这不是应该人尽皆知的事情吗?何况,你不是特欣赏沧海公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林治反倒是一愣,不由得困惑地道。
姬妲重新端起酒杯,却是轻轻地摇头道:“我就是觉得你的曲好,至于你是什么来历,倒不是很上心!”
“经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不少人并不知晓本少就是沧海公子!”林治亦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一个信息比较封闭的时代。
姬妲从席前优雅地站起身来,款步走到林治面前,歪着脖子好奇地询问道:“你真是暗君?”
哪怕人摆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这一张无比英俊的脸蛋,她仍旧有点恍惚。此前她猜测林治之所以佩戴面具,那是因为他的长相丑陋或毁容,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英俊的男子。
现在谜题已经揭晓,她亦是将所有的信息串联起来,而林治钦佩面具的根本原因自然是为了能参加科举了。
“你猜!”林治想到这个女人并没有向自己透露刺客的情况,如今礼尚往来地道。
姬妲喝了一口香醇的黄金酒,认真端详林治这张令人芳心大动的脸道:“那张面具着实古怪,看着你的下巴跟先前确实不像!”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根本不是暗君?”林治的嘴角上扬,却是进行戏弄道。
姬妲虽然无法从下巴得到答案,但亦是深知眼前的人正是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暗君:“得了吧!你真以为我连这点分辨力都没有吗?”
“敢问你如何分……!”林治深知自己的伪装无懈可击,于是两手一摊道。
他的话尚未说完,姬妲已将酒杯送到他的嘴边。林治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天生尤物,特别身穿这一身普通的绣春服,配合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和充满神秘的脸蛋,活脱脱的制服诱惑。
姬妲将空酒杯往外面一甩,却是直接坐在林治的身上道:“想要分辨真假,这不是挺容易的事吗?你坐着别动!”
林治感受到姬妲黑唇所带来的软柔温度,直到看着姬妲的屁股动起来的时候,终于知道她分辨的方法了。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将整条街道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这条通往皇宫方向的街道寂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六个锦衣卫,鲜血在青砖地板上汇聚成小小的血泊,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一个蒙面的刀客静静地站在街道中央,下巴微微抬起,一双冷漠的眼睛如寒星般,直直地朝林治和姬妲投过来。
女人的话,有时候真的不能相信。
林治本以为姬妲真的要留宿在宫外,毕竟上次在山洞那里,时间太过匆匆,自己完全没有发挥好。结果刚刚事情还没有办完,在收到一个传信后,便已经决定返回皇宫。
结果失信受到了惩罚,他跟姬妲在这里遇上想要她命的刺客。
“完了!这绝对是超级高手!”
林治跟眼前蒙面刀客的目光相触,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心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