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没太明白啥叫“一手绝种”。
但他还是摇摇头,一副“你太年轻”的表情。
“兄弟,你这就外行了。”
“要我说啊,还是那经历过风雨的妇人,最有味道。”
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
“你想想,那种女人,懂事,体贴,知道怎么疼人。”
“不像那些小丫头片子,啥也不懂,还得你哄着。”
“而且,那身段,那风情……”
年轻人说着,又开始比划起来,眼神迷离,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幻想中。
“成熟,性感,就像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口下去,满嘴流汁……”
“啧啧,那滋味,妙不可言啊!”
沈潇听得嘴角直抽抽。
好家伙。
人妻控?
还是个理论大师?
这郭嘉,果然名不虚传,口味独特啊!
他赶紧转移话题,再聊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吐槽。
“咳,说正事,说正事。”
“还没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年轻人灌了一口酒,擦了擦嘴,很随意地说道:“我啊?郭嘉,郭奉孝。”
沈潇端着酒碗的手,猛地一抖,酒差点洒出来。
郭嘉?!
真的是郭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方式,遇到了这位三国顶尖谋士!
他心中狂喜,脸上却努力保持平静。
“原来是奉孝兄!久仰久仰!”
“在下沈潇,字……呃,没字。”他挠挠头,有点尴尬。
郭嘉听到“沈潇”两个字,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他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沈潇一遍。
“沈潇?”
“河东那个,帮着刘玄德拿下郡守之位,还搞法规大于族规,军功授田等一项项措施,得罪了整个河东士族的沈潇?”
郭嘉的语气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探究。
沈潇的名字,在他们这些士人圈子里,最近可是如雷贯耳。
不过,是“坏”的那种响亮。
在很多人眼里,这家伙就是个离经叛道,破坏规矩的搅局者。
是士族的公敌。
“正是在下。”沈潇苦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我这名声都传到颍川来了。”
“还是坏名声。”
郭嘉盯着沈潇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还以为是哪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是沈潇先生!”
“能把卫觊那帮老顽固气得跳脚,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
他的态度明显亲近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沈潇刚才“同道中人”的表现,也或许是因为沈潇身上那股子离经叛道的“坏名声”,反而让他觉得对脾气。
“奉孝兄过奖了。”沈潇也笑了起来,“我那也是没办法,被逼啊!”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热络起来。
他们开始聊起当下的时局。
聊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士家大族,如何垄断土地,如何掌控知识,视百姓如草芥。
郭嘉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地指出士族门阀制度的弊端,以及对寒门子弟的压制。
沈潇则结合自己后世的见闻,痛斥这种固化的阶级和资源垄断,对社会发展造成的阻碍。
两人的观点,竟然惊人地一致。
越聊越投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张飞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看到沈潇和这个叫郭嘉的年轻人聊得这么开心,他也就不吭声了,只是闷头喝酒,顺便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奉孝兄,以你之见,当今这乱世,谁可称得上是英雄?”沈潇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郭嘉沉吟片刻,手指敲着桌面。
“袁本初(袁绍)吗?名门之后,虎踞冀州,看似势大,然色厉胆薄,好谋无断,非成大事者。”
“袁公路(袁术)?冢中枯骨,妄自尊大,早晚必败。”
“刘景升(刘表)?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偏安一隅罢了。”
“公孙伯圭(公孙瓒)?勇则勇矣,却刚愎自用,难成气候。”
他一一点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