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
“你们不带我玩!”
程安寧虽然喝多了,脑子还是清醒的,欠欠笑著。
秦棠连忙做和事佬,打圆场,免得他们俩又吵起来,何况程安寧喝多了,脾气上来,不太拦得住。
玩到后半夜,唯一一个清醒的秦棠开车送他们俩各回各家,卓岸先下的车,等卓岸下了车,程安寧说:“棠宝,我不想回去。”
“想到回去就要面对周靳声,我觉得胸口这里堵得慌,闷闷的,他怎么能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和他闹就那么怕我缠上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就直说……”
程安寧歪歪斜斜躺在后座,说到后面声音哽咽起来,“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根本不缺女人,那晚就是意外,他喝多了,把我当成別人了……他上著我,喊別人的名字……”
秦棠越听心里不是滋味,她和张贺年何尝不是呢,张贺年心里有谁,她始终摸不著猜不透,是不是把她当成一时兴趣玩,只有张贺年自己心里清楚。
退一万步说,即便张贺年来真的,他们也不可能走到最后。
感情会隨著每次相处发生变化的。
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
一路上,秦棠和程安寧聊著,也不知道程安寧有没有听见……
回到程安寧住的公寓,秦棠不放心她一个人,打电话和张徵月说了一声,便在程安寧家里照顾她。
扶程安寧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是秦棠帮忙接的,打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听出不是程安寧的声音,问她:“程安寧呢”
“她刚睡著,请问你有什么事找她吗”
“你是哪位”
“我是她朋友,我叫秦棠。”
“秦先生的女儿那我们见过。”
秦棠立刻猜到对方是程安寧的那个没有血缘关係的小叔,周靳声,她不太记得周靳声的声音,来电显示也没有备註,一时间没认出来,“恩,周律师,你好。”
“程安寧和你在一块我就放心了。”
“……”
周靳声:“麻烦你照顾她了。”
“不客气,是我的朋友,应该的。”
“打扰了。”
掛断电话,秦棠看著床上的程安寧,深深嘆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程安寧酒醒了,头疼的厉害,秦棠买了早餐回来,哄程安寧先吃早餐,还买了缓解头疼的药来,程安寧有气无力趴在桌子边,“还是棠棠好,会照顾人,贤妻良母。”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吃饱了再吃药,头就不疼了。”
程安寧嘿嘿笑,不客气吃了起来,完全忘了昨晚喝多的事了,“你昨晚没回家,你家没找你吧”
“没,我打了电话说了。”秦棠看著她的眼睛,说:“昨晚周律师打电话找你,我接的。”
程安寧咬生煎包的动作一顿,“他打电话来了”
“恩,你睡著了,我就没喊你。”
程安寧:“他说什么了”
秦棠摇头,也没说什么。
程安寧没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说:“多半是提醒我晚点回家得装好一点,別露馅了。”
秦棠刚想安抚她,她说:“不用安慰我,没事的,我没难过,好著呢……”
……
秦棠是中午才回到家里的,门口掛上了灯笼,对联都换上了,热闹喜庆,院子停著几辆车,好像家里有客人来。
秦棠不想见客人,从后门进到屋里上楼,刚上楼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有一道声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顿,用力抓著楼梯扶手。
她没听错的话,那是张贺年的声音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