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有生一日,都不会再回桉城(2 / 3)

藏于昼夜 佚名 2649 字 2天前

再怎么狠,也不捨得她掉一滴眼泪,心当下就软了,却还是冷硬著一张脸,再次耐心问她:“最后一次问你,跟不跟我”

“不跟。”秦棠毫不犹豫说出口。

她不是他,女人和男人到底不一样。

男人在外面包小三,想怎么玩怎么玩,每每东窗事发,男的永远不会被影响,永远都是女人被推到风口浪尖,独自一人承担来自四面八方的道德批判。

周围这种例子可不在少数。

何况是她和张贺年这种不被承认也不被允许的地下关係。

即便退一步说,张贺年这会是真喜欢她,真想对她好,负起责任来,可以后呢,等她年长色衰,失去了新鲜感,那张贺年会是什么样她不敢赌,也没有那条命可以去赌。

与其最后被折磨得血肉模糊,还是儘早抽离,悬崖勒马。

再事情没有失去控制之前,早早结束。

秦棠一直就是这样想的,无时无刻都在控制自己不能掉进陷阱里,她要考虑的很多很多。

远不止和张贺年这层关係。

张贺年目光锋利盯著她,鬆开了手,一瞬间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他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一步都没有停留,直接离开。

等人走后很久,秦棠颓然瘫坐在地上,伸手抓著胸口,用力喘著气,明明已经达成目的,她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有种身心俱死的绝望。

……

张徵月看见张贺年浑身充满低气压从楼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张贺年一步没带停留离开了秦家。

张徵月还纳闷呢,“怎么个事,谁惹他了脾气越来越大了。”

一旁佣人说:“太太,我刚刚经过秦棠小姐房间,好像听到秦棠小姐在哭。”

“哭你听错了吧,好端端哭什么”

“不知道,就是张先生从秦棠小姐房间里出来后,秦棠小姐就在哭了……”佣人隨后又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张徵月心下有了奇怪的感觉。

……

晚上秦父没回来吃饭,秦棠在房间里吃的,张徵月上来看了看她,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就是脸上还没有血色,张徵月问她要不要去医院抽血做个检查,一直拖著不是事。

秦棠没有什么力气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张徵月唉了声,关心说道:“多吃点,看你瘦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去北城,才去几个月,瘦成这样,好在以后都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里把身体补回来。”

秦棠很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张徵月正沉浸在怀孕的喜悦当中,似乎没有察觉到秦棠的情绪,和秦棠说了很多怀孕的事,秦棠不是妇產科的,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帮不上张徵月什么,何况她自己本来还是个实习生。

聊著聊著,张徵月又说起了张贺年的事,“我刚给我电话,说贺年晚上的航班回北城,我还想去送送的,你爸爸说我现在刚怀孕,不让我到处乱跑,没办法了,要不秦棠你帮我去送送他吧,我还有东西想交给他。”

秦棠拿勺子的手一顿,熟悉的窒息感再度包围上来,喉咙紧致到又发不出声音。

张徵月喊来佣人上楼回房间取来她要交给张贺年的东西,“白天他走得快,我喊都喊不贏,秦棠,麻烦你了。”

秦棠头皮发麻,她不敢再见张贺年,白天说了那些话后,隔了几个小时又去见他,那算什么,她咬唇,说:“我叫我朋友拿给他吧。”

张徵月说也行。

於是秦棠一通电话打给卓岸,卓岸又是一声啊:“寄快递不就好了,干嘛还非得亲手拿给贺年哥”

“不是我要给的,是我阿姨要给他的。”

“我等会到你家,那就一块去送机。”

卓岸不等秦棠回復便掛断电话。

……

张贺年是晚上十点多的航班,他九点多到的机场,在机场的吸菸区边打电话边抽菸。

秦棠被卓岸拽著来送机,见到的就是张贺年面无表情抽著烟,浑身气场桀驁又冷硬,让人见了,心尖发颤。

特別是她。

坐在张贺年身边还有个男人,她见过,是方维。

方维也来送机。

她远远跟在卓岸身后,低著头,戴著帽子,恨不得把脸挡起来,不想被张贺年看见。

张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