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这套,招待那么多大人物,千方百计他们的把柄攥在手里,你不会以为他们会一直受你牵制吧”
陈湛勾唇,似笑非笑,“你说这些,可跟我没关係。”
“会有关係的。”张贺年拍了拍他脸颊,“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秦棠蒙著张贺年的衣服,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像陈湛走了,病房安静下来,张贺年的声音响起,“棠宝。”
秦棠拿开外套,看到张贺年走过来,捏了捏她脸颊:“有没有嚇到”
“你怎么样”
他们俩几乎同一时间出声,秦棠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受伤的地方,还好,没有流血,伤口应该完好,她看向病房门口,“他们都走了吗”
“走了。”张贺年又摸她的脑袋,“明天我们得出院了。”
“可你的伤……”
“没事,小问题。”张贺年温声安抚。
秦棠没再问,多半是跟陈湛有关係,她有听到陈湛说的那些话。
要是陈湛告诉了张家,那是避免不了的一场浩劫。
即便真说了,她瞒不住,也不要放弃张贺年,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地上的狼藉,秦棠找来清洁的阿姨帮忙处理,处理好了,她关了灯,脱了外套和鞋子躺下,张贺年顺势抱她,病床还算结实,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关了灯,秦棠听到他的心跳声,问他:“伤口还疼吗”
“不疼。”
“睡吧。”
“嗯,晚安。”
第二天一早,秦棠去办的出院手续,办完手续回来,张贺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脱了病號换了平时穿的衣服,宽肩窄腰大长腿。
全身上下都没有死角。
回景苑路上还在看手机,消息发个不停,秦棠安静坐在他身边,心里盪著不安的情绪。
张贺年收起手机,摸摸她的头髮:“怎么不说话”
“怕吵到你。”
“没事,没吵到我。”
“不会,我没那么小气。”秦棠抱住他的手臂撒娇。
回到景苑,进了门,秦棠怔了一下,想起那天事发流了一地的血,后面警察来家里取证拍照后,秦棠才请了阿姨清理现场,她那几天在医院陪张贺年。
张贺年看她发愣,问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
张贺年起了逗弄的心思,捏了捏她脸颊,“是在害怕”
“有一点。”她老实承认,从昨晚起她心里紧绷的那弦便一直绷著。
张贺年洗了一盒蓝莓餵她唇边,骨节分明的手沾著水珠,“乖,张口。”
秦棠配合张唇,唇瓣粉润,仿佛涂了一层淡色唇釉,白净的牙、粉色的柔软,诱人无比,她含著吃了一颗,他又餵了几颗,她配合吃了。
张贺年淡笑:“很乖。”
“你不吃么”
“吃,不过想吃你的。”
“嗯”
秦棠刚说完,人便被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他坐在沙发上,吻上去,尝到蓝莓香甜的味道。
一个吻结束,张贺年握著她的手摩挲,说:“很甜。”
“哪里有你这样吃的。”秦棠禁不住他的样,脸微微红,暂时忘记不高兴,恋爱分泌的多巴胺让人很快乐。
秦棠从他身上下来,伸长往篮子里抓了把蓝莓,塞他嘴里,他也吃,却盯著她看,仿佛吃的不是蓝莓,是她。
秦棠餵了几颗不餵了,挣扎从他身上下来。
“我出去一趟。”
“还要出去吗”秦棠担心他的身体,“你才出院,就要出门”
“办完事就回来。”张贺年摸摸她的脸颊,“把门锁好,我回来才可以开门,其他人都不能开。”
“好。”秦棠没再多问,“你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