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问周靳声的事,寧寧在我们家里休息,我看她状態很差,想问问你有周靳声的消息了吗”
“我现在回去路上,等会当面跟程安寧说。”
张贺年的语气让秦棠心里特別不安,“……”
半个多小时后,张贺年回来的时候,程安寧也睡醒了,从楼上下来,神色恍惚,秦棠在客厅著急等张贺年,没想到程安寧也醒了。
张贺年问秦棠:“礼礼呢”
秦棠说:“睡午觉去了,卓岸在房间里帮我哄礼礼。”
张贺年点点头,看向程安寧,说:“程安寧,我跟你说点事,到外面还是书房”
秦棠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程安寧。
程安寧懵懵的,眼睛很肿,气色差,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倦色,反应慢半拍,“好,都行。”
“到书房吧,外面热。”
“行。”
……
书房,张贺年请程安寧坐下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表情格外郑重,说:“程安寧,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说。”
程安寧坐下,挺直了脊背,双手放在膝盖上,不由自主的收紧手指,看到张贺年的表情,她心里的不安瞬间扩大成一个巨大的黑洞。
“半个小时前我得到消息,有周靳声的消息,但不是好消息。”
程安寧很平静问:“什么消息”
张贺年双手交叉,手肘撑在办公桌边缘,说:“周靳声的確去了金三角,下了飞机被一伙人『请』走,那伙人的来头已经打听清楚了,是当地的势力之一,有当地军方背景,这方势力正是周宸联繫的,只怕现在周靳声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