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寒风。

“你的食谱上，只有一样东西！”

“水煮鸡胸肉！不加盐！”

哈兰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变成了一尊巨大的写满了“生无可恋”的北欧石雕。

周围的队友们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充满同情的爆笑。

卡灵顿训练基地，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

解决了球员的“内患”，高仇向立刻将目光投向了重启后的“外忧”。

新规则，像一份来自异次元的更新补丁，彻底改变了足球这项运动的底层逻辑——

空场比赛！

每周双赛甚至三赛的魔鬼赛程！

以及……每场五个换人名额！

其他的教练看到的是挑战，是困难，是未知的风险。

而高仇向，这位资深的抽象艺术家，看到的却是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性，可以尽情“整活儿”的……全新舞台。

“空场比赛，意味着什么？”

高仇向在战术分析室里对着他那几位已经被《道德经》折磨得快要羽化飞升的助教，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哲学问题。

“意味着没有了球迷的呐喊助威？意味着比赛失去了激情？”

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不，你们都错了！”

“空场比赛，意味着……信息传递的无障碍化！”

“以前，教练在场边的呐喊，会被数万人的声浪所淹没。但现在，球场安静得像一座图书馆！我的每一个指令，每一个词语，都能像激光制导的导弹一样，精准地传递到球场上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就是我们的主场优势！”

助理教练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自家头儿的“道行”，似乎又精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