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论智计韬略,神机妙算,那边军师亦远在陈宫之上。」
「今兖州八郡玄德公得其五,又有徐州陶恭祖做后盾,底蕴之深厚,前程之光明,乃人所共知。」
「我带着兄弟们归顺玄德公,才是在为我并州军谋一条出路。」
「伯平,随愚弟同行,归顺于玄德公吧。」
高顺瞠目结舌。
原本是想劝张辽回来,没想到反过来却被张辽策反。
这叫什麽事儿嘛。
高顺咽了口唾沫,遂面露讽刺道:
「文远,我看你对那刘玄德,实在是夸大其词了。」
「他能连破曹操温侯,确实是非同一般,却远配不上明主二字。」
「他若真是明主,又怎会做出提前割麦这种短视之举?」
「还有那边哲,他若真神机妙算,又怎会放任刘备行此短视之举?」
张辽眉头微皱。
听到这里,他便已知晓,高顺是不可能被他说动。
多说无益,浪费唇舌罢了。
「既然如此,那愚弟只能言尽于此了。」
张辽不再多言,回头向身后一招。
数骑便押送着魏续上前。
灰头土脸的魏续,见得高顺一瞬,既是喜极又是羞愧,心中五味杂陈。
「魏续,今日一别,咱们同乡同袍之谊已两清。」
「他日战场再见,你最好躲远些,否则休怪我刀下不留情。」
张辽目光如刃,霸道放出一波警告。
魏续暗暗咬牙,却不敢作声,只得悻悻走向了高顺。
粮草人质交换已毕。
张辽也不屑多方,拱手道:
「伯平兄,你很快就会明白,玄德公为何要提前割麦。」
「谁是明主,谁是庸主,彼时你心中自会有定论。」
「咱们就此别过!」
张辽拨马转身,扬鞭策马而去。
高顺和魏续,一个满脸困惑,一个眼神愤恨,则被晾在了身后。
「刘备提前割麦,难道不是迫不得已的短视之举?他这话又是何意?」
高顺喃喃自语,眼中掠起深深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