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和情绪。 沈佥事看着手中那份“密函”,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很好。”他淡淡地说道,“‘灰蛇’,你可以出笼了。” 他递给我一套崭新的、面料普通的青色劲装,以及一柄制式绣春刀。刀身冰冷,映照出我那双已然彻底沉寂、深不见底的眼睛。 “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的任务。北镇抚司的眼睛,无处不在。” 我接过刀,佩在腰间。 过去的杜文钊,已埋骨辽阳。 现在的灰蛇,将为锦衣卫而战。 操练结束。 磨刀完毕。 该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