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点异常的兵马调动或信使往来,都让我神经紧绷。 骆养性有没有新的指令?京城的风波刮到了何种程度?蕙兰在苏州是否真的安然无恙?这一切,我都无从得知。我只能等待,在这北国的风雪中,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等待惊蛰的雷声,或是……毁灭的刀锋。 而怀中所剩的银两,和那两袋沉甸甸的金沙,既是蛰伏的资本,也是通往南方的一线微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