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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们迈开步子,就被另外两头老虎扑到了地上。
我妈抱著我跌坐在地上,已经嚇得不会动弹。
眼看我家要血流成河,十多个人要尽数葬身虎口时。
屋子里突然掀起一阵狂风,只有三岁的我双手撑著地慢慢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闪著幽绿色,手臂上大片大片白色的蛇鳞往外冒,一张嘴,嘴里牙齿变成了獠牙。
冲那三头老虎就喊。
“滚!”
那声音也不是我的。
这一喊,屋里的风吹的更厉害了。
窗户砰砰直响,屋顶的瓦片都掀飞了。
三头老虎隨即像是感觉到了莫大危险,也不再攻击人,匍匐著身子直勾勾盯著我。
完全变成半人半蛇的我,迎著三头老虎就走了过去。
我走一步,三头老虎就往后退一步。
最后三头老虎嗷一嗓子,被我嚇的转身夹著尾巴就跑了。
老虎跑了,我却没有消停慢慢转过身,伸著舌头舔著嘴唇,朝著我妈他们就扑过去,一副要吃人喝血的样子。
我师父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一把將我按在地上。
但他一个成年男性,当时竟然差点按不住年仅三岁的我。
我妈也缓过神来哭著问我咋了
“白蛇占了孩子身体,快把我屋里的红绳拿来!”
“快啊!”
虽然不知道我被白蛇占了身体,会有啥后果,但我们全家都把师父的话当圣旨。
等我妈拿来红绳,帮著师父把我捆起来后。
我变得更像是一条蛇,手脚併拢紧紧贴在身上,蛇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见此,师父急忙咬破手指,在我额头上画了一道符,食指中指做剑诀的姿势,紧紧点在那道符上。
过了一会,我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师父像是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我妈跌坐在一旁,哭个不停,完全手足无措。
老虎被我,或者说被白蛇嚇跑了,变成倀鬼的刘长贵也跑了。
我爷爷、刘长贵的老婆还有好几个村民,都葬身虎口。
但这事却並没有结束,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
胳膊上、前胸后背白色蛇鳞,越长越多。
一双眼睛的瞳仁,也变得像是蛇一样竖了起来,还泛著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