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著您。”
服务员不是狐狸,就是普通人。
进了酒吧,空荡荡,只有一个盘著头髮、披著大衣,三十多岁的美妇坐在吧檯前。
手里端著一杯酒、跳著高跟鞋、丝袜包裹的长腿若隱若现。
都不用看容貌,就是一股风情万种的感觉扑面而来。
呼!
舞池里凭空掀起一阵风,白灵素现了身。
“好大一股狐骚味!”
一句话气氛尷尬起来,我乾咳了几声,冲那美妇抱拳鞠了个躬。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倒是比那老牛鼻子有礼貌,不上来就喊打喊杀,叫我胡三娘就行。”
有白灵素在一旁盯著,胡三娘倒是规规矩矩、没敢真卖弄风情。
“不知三娘前辈与家师到底有何冤讎”
“老牛鼻子睡了老娘,提裤子跑了!”
……
虽然早有这方面的猜测,但这会听到这话,我还是傻了眼。
“这確实挺不负责任,所以三娘前辈是要把这帐算我头上”
“这倒不是,老牛鼻子让我帮忙试试你,够不够资格拿走他留下的东西。”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
不过仔细一想,也该是这么回事。
过了山海关就是五大仙家的地盘。
如果狐族真要弄死我,也不会是狐九妹那棒槌找我麻烦。
“现在看来你还算凑合,至少吃软饭这道行,比老牛鼻子强得多。”
胡三娘撇了一眼白灵素。
也不知白灵素是不懂吃软饭为何意,还是压根不在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就尷尬了,涨红了脸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茬,只好转移了话题。
“这么说前辈见过我师父”
“一年前吧,老牛鼻子来求我帮忙。”
一年前。
不正是师父不辞而別的时候
我以为师父不辞而別后直接回了镇妖司。
没想到他还来北方。
“前辈您能给我详细说说或者师父还交代了些什么”
“有啥好说的,老牛鼻子喝了几杯酒裤子都没脱就不行了。”
嘶!
我听得只吸凉气,一脑门汗。
这胡三娘,还真是直白。
“等著,我给你拿!”
说完胡三娘扭著屁股走开了,过了一会手里拿著一个黄色丝绸包袱走了出来。
她没有立马把东西交给我,而是放到了吧檯上,眯著眼看著我。
“老狐狸你这什么不想给”
“那我自己拿了!”
舞池里霓虹灯莫名疯狂闪烁,白灵素朝著吧檯走了过去。
“你道行是很高、比我高得多,但別忘了这是关內,硬抢的话呵呵!”
我忙伸手想拉住白灵素,一抓却只是抓了空。
她是妖灵,没有实体,我只能看到、却碰不著、摸不到。
“前辈有什么条件您说,力所能及晚辈一定照办。”
“爽快!”
胡三娘打了个响指,丝绸包袱凭空飘到了我跟前。
我伸手小心翼翼接住,拆开一看是一方青铜大印和一封信。
上面用古篆体写著阴山祖印。
这大印我从未见过,更没听师父提过。
带著疑问,我拆开了那封信。
信很长洋洋洒洒几千字。
前面两页大概说的是铜印为阴山派祖师大印,持印者便为阴山派掌教。
阴山派分术字门与鬼门。
师父和我便是术字门,殷森是鬼门传人。
“怪不得修的鬼道、一身鬼气森森,不过师父要传我大印,交给殷森不就好了”
“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信的最后师父写道,拿到祖印,你也大概知道为师与胡三娘之事,非师父不愿担起责任,实乃有违天道、更不为正道所容。
有一天你真到了走投无路之际,可去镇妖司投案,让他们收了白蛇换你一条活路。
还有殷森,你可以藉助他暂求平安,但切记不可信他,更不可让他知晓你接了祖印,否则他將第一个杀你。
看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