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尸、冤魂水鬼一拥而上,估计我也得沉尸於此。
“如此看来,想要捞起这青铜棺槨,不单单是要设法镇住青铜棺本身,还需要先处理这水下的浮尸、冤魂水鬼。”
白灵素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夫君,虽然妾身未能靠近那青铜棺槨,不过妾身看到。”
“好像是一只老龟托著那口青铜棺。”
“不对,又好像是青铜棺压著那只老龟。”
白灵素一时间也没法確定,到底是老龟驮著青铜棺,还是青铜棺压著老龟。
不过白灵素这一发现,也还是让我心里头大吃一惊。
一开始从马老疤口中得知夏楼村新建渡口码头时,这口青铜棺出现,惹来浮尸十里,更害了十几条人命。
我和马老疤都以为这青铜棺是邪物。
后来渡河,第一次亲眼见到青铜棺槨,我发现上面篆刻有云篆。
再后来便是青铜棺护了我们一程。
河神庙里头供奉的河神神像,其实就是一只老龟人为演化二来。
“会不会这老龟渡十里八乡供奉的所谓河神,其实也和红娘子一样,是邪非正”
“而那口青铜棺,才是真正镇压老龟渡一带水下脏东西、护佑一方风调雨顺的神物”
我这么推测,並非是毫无依据,自古以来大江大河边,依水而居的人们便有以镇物镇压洪水以及水中邪祟的习俗。
比如铁牛、玄武以及大名鼎鼎的康熙镇水巨剑。
马老疤听完我的分析,也是吃惊不已,不过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不管是河神庙里供奉的河神,亦或是那口青铜棺槨,都已经不知道在此存在了几百个年头。
很多东西,早就不是我们这些后世人能够弄清楚。
“要不然妾身在下水仔细看看”
白灵素话音刚落,原本晴空万里、皓月当空的天,突然乌云密布起来,一阵阵闷雷声也隨之响起。
仿佛是老天爷发了怒,不允许有人在下水坟子去触犯那口青铜棺槨一样。
“走!赶紧走!”
没等我和白灵素商议出结果,马老疤脸色突变,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莫大危险似的。
一手抱著大白鹅,一手拽著我不要命的往高处跑。
就在我们刚刚逃离岸边、跑上一个山坡时,恐怖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