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的確是三年陈的糯米,效果最佳。
年份不够、阳气稍弱,对治疗尸毒效果也不够理想。
盛极必衰,年份太长,那也不行,要是在生了虫那就更不行了。
只是谢珍珍一脸疲倦,额头上还能明显看到汗渍,我就知道为了这三年陈的糯米,她今年肯定没少忙活。
现在生活是好了、大傢伙不缺吃穿,糯米这东西隨便一家超市都有得卖。
但要確保的的確確是三年陈的糯米,无疑还是要费一些心力。
毕竟现在市面上,最不缺的就是黑心商家。
听我说不影响,谢珍珍有些紧绷著的脸庞,明显一松。
等到我喝完了糯米粥,她立马將一个用黄纸遮住口的小瓷瓶和一包签拿了出来。
“这司晨涎就收集到这一瓶,也不知道够不够。”
“师兄我先给你外敷伤口,要是还剩下你在內服。”
“明天我多跑几处农贸市场,我爸妈也联繫了几个亲朋送一些合適的大公鸡过来。”
“之后应该能收集的更多些,要是还不够的话,我在想想办法。”
谢珍珍一边嘮家常似的呢喃著,一边小心翼翼掀开封住瓶口的黄纸,拿了签便要替我擦拭伤口。
我这人不算是思想古板的老古董,但我被阴尸、被刘菲菲所伤的地方。
大都不在四肢上,要擦拭伤口的话,非得脱了衣服不可。
这多少让我有些难为情。
见我半天不动弹,谢珍珍放下了手上的签、瓷瓶,有些自责的拍了一下脑门。
“瞧我这眼力见,都忘了师兄你这次伤的严重。”
“我给你脱。”
说著,谢珍珍便伸手要替我解开纽扣、脱去衬衣。
这傢伙给我嚇得忙不由自主往后一躲。
“不……不用!”
谢珍珍愣了一下,隨即也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师兄你不会是还介意什么男女之別吧”
“先不说你与我是师兄妹,你我都是学医的。”
“现在是给你擦拭伤口、给你治疗,医生眼里头可不能有男女之別。”
这一番话训的我倒是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原本我还想逞下强自己来处理,奈何这次实在伤的挺严重。
稍稍动弹,就感觉浑身散架了似的疼。
最后没办法,也只能接受。
谢珍珍给我擦拭处理伤口的时候,每一下都格外细致小心。
眼神里头除了自责內疚之外,也没什么其他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