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竟然也没进水、也没坏。
手机里还存留有最后三个通话记录。
一个是陈叔出意外当晚,打给东郊衙门报案的。
另外两个则是之后接连两个晚上,打给谢叔求救的。
至於陈叔明明已经意外溺亡,人都死了,怎么还能打出去这三个电话。
不光是从科学角度没法解释清楚。
就是让我从 玄门角度,我也同样没办法解释清楚。
非要说的,大概就是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可能吧。
回家的当天晚上,谢叔梦到了陈叔。
梦里陈叔就穿著我们昨天放在岸边的那双鞋子,轻轻跟谢叔挥手告別。
梅姨和陈叔一块参加了陈叔的葬礼,这事谢珍珍也知道。
陈叔葬礼结束那天,谢珍珍还来了算命馆一趟和我谈起了这事。
之后几天,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开了店门,一面在店里等生意上门,一面温习上学期落下的功课。
转眼便到了开学的日子,落下的功课倒是补的差不多了,遗憾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生意上门。
唯一两单生意,也只是附近村里头两家要办喜事的人家,慕名而来找我算了算日子。
眼瞅著这都开学了,还没挣够钱给殷森还债,我心里头也著急,但也没办法。
开学的前一天,孙祖耀从老家赶了回来。
给我和王城打了电话,约我两一块喝酒。
一块去的还有孙祖耀的女朋友。
也不知道是因为缺了个马闯的缘故,还是因为经过这一年的时间,我们经歷各不相同的缘故。
虽然一顿酒也喝得很尽兴,但总感觉有些不是一路人。
不过这在我看来,並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酒局作罢,孙祖耀带著女朋友回了学校。
王城自从那事之后,也搬了出来。
“还是阿祖这小子日子过得得劲,找个女朋友、每天上上课课、没事在逃逃课。”
“这特娘才叫大学生活,再看咱两,这一天天的。”
“咱两这不也挺好”
“哈哈你说的也对,咱现在这日子可比普通人精彩、刺激多了。”
“行了,別叨叨了,瞅你这德行就是没喝够,要不找个地方咱两在喝点”
“就等你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