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掉在雪地里的香肠捡回来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腌好的猪耳挂在鸡窝旁,说是给‘鸡神’当下酒菜,结果被黄鼠狼偷吃得只剩根骨头,你哭着说白老没给鸡窝装防盗门,这事你忘啦?” 大家笑得更欢了,笑声混着肉香飘出老远。檐下的肉条在风中轻轻晃,缸里的腌肉在酒液里慢慢变味,连空气里都飘着油滋滋的味道。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小雪的屋檐下,在这闹哄哄的腌制里,又添了段笑料。 毕竟,只要这肉钩还在挂,这年味还在腌,我们还在这檐下,这江湖的冬天,就永远香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