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倏地转冷。
芸司遥察觉出身上的人要起身,用手拉住了他,“……殿下”
她被迫喝了不少药酒,身体就像一台超负荷的机器,散发著滚滚热浪。
因为看不见,芸司遥只能向上摸索,声音沙哑的喊:“殿下……”
“哭什么啊大人。”
一只手拂过她的眼尾,在氤湿的地方狠狠蹭了蹭,燕景琛眼神森冷,声音却温柔的不像话,“就因为我不是皇兄”
芸司遥身体僵住,浑身一冷,“怎么是你”
她说著就要撑起身子去摘布条,却被强制按在了床上。
“大人怎么能喜欢皇兄呢”燕景琛捧著她的脸,粗糙的指腹剐蹭在她皎白的脸颊上,嗓音阴鷙,“您怎么能喜欢他呢……”
芸司遥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寒意,她蹙眉,“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力压住了唇。
他手指毫不留情的碾弄唇瓣,將本就红软的唇弄得更加悽惨,如同捣烂的甜腻樱桃。
“当然有关係,”燕景琛贴到她耳畔,“因为我喜欢大人,喜欢到发了疯……”
他一层层解开她的衣服,轻而缓的嘆了口气,“……我真想让您亲眼看看,太子皇兄和您长姐,是怎么纠缠在床笫之上,共.赴.云.雨的。”
芸司遥睁大了眼睛,“你——”
她手指发颤,燕景琛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堵住了她的唇,强行让她张了嘴。
燕景琛睁著眼,看她不停推拒自己的手,神色平静,眼眸中却透著前所未有的暴戾。
愤怒在压抑中趋於极致。
他恨不能现在就把芸司遥撕碎,干,烂在床上。
怎么就这么贱,对著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都能下.药。
他本以为只要燕峦青不动心思,芸司遥迟早有一天会放弃的。
可他低估芸司遥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下.药
就算芸司遥成功了,燕峦青难道会因为睡了她就爱上她了
简直笑话。
燕景琛手不由得用力撕扯她的衣服,轻声细语,语调湿冷,如细蛇在腐烂伤口中游走,阴森瘮人。
“您就这么缺男人吗啊”
芸司遥浑身都泛著淡淡的红,那股月鳞香都隨著体温瀰漫,被逼到极致,才艰难喘息。
“你要弄就弄……”
燕景琛的心顷刻间收缩成一团,脸上的表情也跟著扭曲。
“芸司遥,你真的好狠……”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是在这种剑拔弩张,双方都中了药的情况下。
燕景琛来太子寢宫之前,將那药酒喝了大半。
他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自虐般的边走边喝。
甚至进殿前,燕景琛心里还怀著一丝希冀。
芸司遥怎么可能会来,她那么高傲,就算喜欢太子,也不至於……
可当他看到坐在寢殿內的人影时,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了。
她真的在。
芸司遥怎么能……怎么能在这呢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將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炸得支离破碎。
燕景琛扯了腰带,骨节分明的手背显出淡青色的蓬勃脉络。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直接勒死芸司遥的。
从没有人能让他如此愤怒,像一场无法控制的暴风雨,轻易牵动他的喜怒。
第二次了,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他真的能忍过每一次吗
“啊!”芸司遥头撞在了床柱,声音都支离破碎起来,“燕景琛!呃……”
燕景琛面无表情的看著她,胸口撕裂般的疼。
她不是想要吗
不是心甘情愿为一个不爱她的人献身吗
燕景琛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以前在冷宫。
几个宫女內侍凑在一起,讥讽的看著他笑。
“你別说,他这张脸洗乾净了確实很像太子殿下。”
“哈哈哈……瞎说什么呢,太子殿下和他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能比吗”
“越长得像才越好笑好吧,这小乞丐都瘦成骷髏了,连太子殿下的贗品都算不上,少侮辱殿下了……”
八九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