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12)(3 / 3)

“……行了吗”芸司遥咬牙发颤,“好痒。”

白银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还有一面。”

芸司遥將手翻了一面,“快些。”

沾了药膏的动物毛轻轻扫在皮肤上,芸司遥起鸡皮疙瘩了,寧愿他下手重些,也不至於这么轻飘飘地痒人得很。

故意折磨人。

白银嶸就跟作画似的,垂眸拿著笔在有红痕的地方轻轻涂抹,直到整个手腕都被透明的膏药覆盖,才缓慢收了笔。

“脖子,要么”

芸司遥头皮一麻,捂著隱隱作痛的颈,“不用,我等会儿自己来。”

白银嶸站起身,去清洗动物毛刷。

芸司遥將袖子挽起来,等著药干透,“你们这没签都用这个涂”

白银嶸:“还有草药茎枝,羽毛。”

芸司遥:“这些也能代替签”

“能。”

水流冲在白银嶸骨节分明的指尖,他將动物毛刷洗完,掛好。

芸司遥:“你每天都去后山採药吗”

白银嶸摇头。

“需要製药,才会去。”

吊脚楼后有一棵非常大的古树,上面掛著一个鲜红的长布条,有时候芸司遥能从窗边看到他站在古树前,用手轻抚这个长布条。

芸司遥也下去过,但她查了半天都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那树上有蛇,她当时想像白银嶸那样触摸红布,看看有什么玄机,余光却瞥见树枝上盘踞著一条赤红的蛇,正盯著她,嘶嘶地吐了吐信。

她心一跳,面不改色放下手。

这蛇是白银嶸养的。

他只养剧毒的蛇,但凡被咬上一口,不用等送医院,十分钟內就会气绝身亡。

芸司遥放弃了。

她转过身,没注意到树上的蛇爬下来,在她脚踩过的地方盘起来,漆黑冰冷的兽瞳贪婪地盯著她离去的背影。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