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弯半分腰。
三十戒板,一下重过一下。
不仅是皮肉的钝痛,这戒板亦能打入骨髓,砸得五臟六腑都跟著发紧。
执法僧看著他渗血的脊背,下手时已不自觉地收了些力道。
“师兄……”
玄溟声音哑然,却异常清晰:“用全力。”
执法僧一怔,对上他眼底毫无波澜的平静,终是咬了咬牙,將最后几板重重落下。
“嘭!!”
直到“三十板毕”四个字响起,血珠已经顺著僧人衣摆滴落,在身边蔓延出血泊。
他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脊背缓缓塌下,额头抵著冰凉的青砖,轻声道:
“弟子……认罚。”
殿內静得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与背上那火烧火燎的痛交织在一起。
竟奇异地生出一种近乎清明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