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天天往外面跑,回来就带好东西!说不定是偷的!”
穿制服的人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你最近都在外面做什么”
许朗还没说话,傻柱突然从院外跑进来,手里拎著个饭盒,大声说:“同志,你们別听她胡说!许朗是好人!他卖的草药都是正经东西,药材公司的刘科长都夸好!我这饭盒里的饼乾,就是他给的,纯粮食做的,乾净著呢!”
傻柱在厂里是出了名的实诚人,他这么一说,穿制服的人脸色缓和了些。许朗趁机拿出药材公司开的收据:“这是我卖草药的凭证,都是正规渠道。”
那人看了看收据,又看了看傻柱,点点头:“行了,没事了。以后找到工作记得去派出所登记。”说完,瞪了二大爷一眼,“查户口就查户口,別瞎编排人。”
二大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灰溜溜地跟著走了。贾张氏也不敢作声了,缩著脖子回屋了。
傻柱拍著许朗的肩膀:“没事了,有我在,谁也別想欺负你!”
许朗看著他直爽的样子,心里暖了暖:“谢了。”
“谢啥,都是街坊。”傻柱咧嘴一笑,“对了,明天別忘了送白菜。”
夜色渐浓,许朗把五十斤煤提到秦淮茹门口,敲了敲门。秦淮茹开门看见是他,又看到那袋煤,愣了愣。
“给孩子取暖用的。”许朗把煤往院里一放,“別让你婆婆知道是我给的。”
秦淮茹眼圈一红,刚想说谢谢,许朗已经转身走了。她看著那袋黑亮的煤,又看了看许朗的背影,轻轻说了句:“谢谢你。”
屋里,许朗坐在刚糊好的窗户下,看著桌上的药材收据,眼神沉静。这次的风波让他明白,光有门路和物资还不够,还得有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的人。傻柱、一大爷,这些人或许不完美,但至少心不坏。
他从洞天福地里拿出新炼的丹药,这次加了点凝露草,丹药呈淡蓝色,散发著清凉的气息,是治疗外伤的良药。多备点药,既能应急,也能攒点人情。
窗外的月光透过麻纸照进来,柔和得像一层纱。许朗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风波,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