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椅上,看著孩子们追跑,手里转著个炒豆子,苏晚在旁边缝补旧衣物,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的白髮上,像撒了把碎银。“你说,这龙抬头抬的是啥”苏晚突然问,许朗望著胡同口:“抬的是精气神,是盼头,你看这草芽、这新叶,不都在往上长嘛。”
傻柱在厨房煮龙鬚麵,汤香混著面香飘满院,“明儿我给葡萄藤浇点肥水,让它使劲长!”他隔著窗户喊,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像在敲鼓。月光从葡萄藤的缝隙漏下来,落在满地的豆粒上,像撒了把星星。
许朗把最后一颗豆子扔进嘴里,突然明白——所谓二月二,从来不止是剃头、吃豆,是把冬天的懒气抖掉,把春天的劲儿攒足,是老辈人把对丰年的盼头炒进豆子里,系在红绳上,晚辈人接著把日子往旺里过,哪怕只是颗炒豆、缕新绿,也能串起岁月,让每个春天的日子,都带著向上的劲,和生生不息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