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七夕巧思里的传承韵(2 / 2)

桥来看咱呢。”

傻柱端来煮好的菱角,黑紫的壳裂开缝,露出雪白的肉。“吃菱角得横著咬,”他给孩子们示范,“就像啃生活的硬壳,得找对法子。”建业给许朗和苏晚剥菱角,念秋举著手机拍月亮,屏幕里的圆月像块透亮的玉。

许朗把剥好的菱角递给苏晚,突然想起年轻时的七夕。那时候他刚和老伴认识,在夜校的葡萄架下,他给她编了个竹戒指,她给他绣了块手帕,上面歪歪扭扭绣著颗心。如今手帕早就磨破了,可那份暖,却像井水里的葡萄,镇了几十年,依旧甜。

“你说,这七夕过的是啥”苏晚突然问,许朗望著天上的月亮:“过的是念想,是盼头,是把日子过成诗,哪怕穷得只剩块巧果,也能吃出甜来。”傻柱在灶房哼著跑调的小曲,正给明天要带的巧果装袋,声音混著蝉鸣,软乎乎的像块。

葡萄架下的灯笼渐渐暗了,孩子们的鼾声和故事里的鹊桥混在一起。许朗闭上眼睛,梦里都是巧果的香,彩线的软,还有学生们写在星星上的心愿。他知道,这七夕的巧思,从来不止是捏巧果、绣鸳鸯,是把寻常日子过出滋味的慧心,是老辈人把浪漫揉进麵团里,晚辈人把期盼掛在葡萄架上,哪怕只是颗菱角、缕月光,也能漫过岁月,让每个平凡的夜晚,都藏著不淡的甜,和生生不息的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