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炙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將秦淮如拽回屋中。
傻柱全神贯注於秦淮如,未察觉角落里棒梗正紧盯著他。
棒梗心中暗道:“我就知道傻柱这畜生总盯著我妈,没安好心!”望著傻柱那副垂涎样,结合苏建设之前的话,棒梗已然明白傻柱对母亲的企图。
一想到傻柱可能成为自己的父亲,棒梗怒火中烧。但自知力不能敌,他决定暂且隱忍,寻找时机。
“傻柱,你等著!”棒梗眼中闪烁著阴冷的光芒。
傻柱却浑然不觉,哼著小调心情愉悦地往家走。此时,一大妈打水归来,见状皱眉问道:
“傻柱,你在这干啥呢”
她总感觉四合院近来气氛诡异,傻柱和易中海都不再像以往那般热情打招呼,尤其是易中海,这两天总是往外跑,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要对付苏建设。可几日过去,苏建设仍安然无恙。
“呦,一大妈,我就不能站这儿了”傻柱的一句话让一大妈无语凝噎。
不等一大妈回应,傻柱便一溜烟跑了回家。
“什么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帮的你!”一大妈愤愤不平,將手中的盆重重摔进水槽。
咔嚓一声响,他心疼地捧起那盆细看,生怕有一丝损伤。
与此同时,
苏建设正用热水清洗菜叶,锅里燉著新买的鸡。
楚嫣羞红著脸,在一旁帮忙,或递调料,或收拾碗碟,两人乐此不疲。
今日接回楚嫣后,苏建设又备了些肉。
时值寒冬,供销社的肉日渐稀少,蔬菜价格也攀升。
苏建设换了些肉票和菜票,囤肉於仓库,以备过冬。
得益於空间內时间恆定,肉类蔬菜无惧变质。
“小嫣,天冷且煤將尽,需备些煤,哪天请假同去买如何”
“好,煤要买,调料也快用尽,得拿副食本去换,只盼涨价別太狠。”
楚嫣面带忧虑,与苏建设外出打水。
途中偶遇易中海,头戴帽,脸围巾,身披大袄,模样古怪。
他默默步入四合院,三大妈欲打招呼,他却径直走过,满身怒气,不靠近也能感受到。
楚嫣好奇地靠近苏建设问:
“建设哥,厂里出啥大事了他怎会如此失魂落魄”
望著易中海的背影,苏建设轻笑。
他怎会不知这老傢伙因何鬱闷。
“他定因那姘头搞不定我而恼羞成怒!
“只可惜,这老东西至今不知,他视如己出的傻柱,与我一样,皆患绝症!”
“唯有两人同染一疾,方能彰显情谊之深啊!”
苏建设未理睬楚嫣之问,轻揉妻儿的发顶,见她疑惑嘟嘴,便端水步入屋內。
“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想瞧瞧你知晓自己染病时的脸色!”
苏建设念及那老贼得知自己患上爱滋,且源自其情妇传染,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届时,这老贼又將作何反应
……
三大妈满脸困惑地望著离去的易中海。
“奇怪,莫非煤价上涨不然老易何以如此”
“这可不好办,近来菜价飞涨,若煤再涨,恐无力购菜了,得赶紧想办法囤些菜!”
……
归家后,易中海猛地摘下帽子摔於桌上,怒气冲冲地蹲下。
“这是咋了”
“你像吃了,傻柱也一脸怒容,厂里出事了吗”
一大妈端著菜,不解地望著易中海,平日里他可从未这般。
“哼!妇道人家懂什么,柱子的职位唾手可得,就差一点!”
易中海想到给李兰的钱財,心如刀割。
一件衣裳了足足十块大洋,非但未將苏建设那送入巡捕房,反被李兰拒之门外,这叫什么事
气得易中海饭也不吃,一头扎进被窝。
“这叫什么事儿啊!”
夜幕降临,各家准备熄灯安歇,但院中之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年寒冬尤为凛冽,家家户户忙著筹备御寒之物。此外,一大爷易中海的近况,也成了眾人瞩目的焦点。毕竟,他是全院薪资最丰之人,就连食堂主任苏建设,月薪也不过五十余元,这並非食堂主任之职薪酬微薄,而是苏建设上任不久,薪资尚未调整。而食堂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