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若等傻柱回来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另一边,刘海中惊讶地望著二子刘光福:
“你是说,傻柱此生再难娶妻,那处已废”
原本不想插手此事的刘海中,最终还是让刘光福代自己去帮傻柱。
而他则藉此机会,挨家挨户提醒冬日防范,贏得眾多讚誉。
未料刚坐定,便闻子讯。
“棒梗那小子真是狠,傻柱虽包著伤,但血都渗出来了!”刘光福心有余悸。
“傻柱在轧钢厂做大厨时,没少帮衬他们家,贾家能活到今天,多亏傻柱!”
“谁会想到,傻柱上个厕所,那小子竟闯进去,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
刘海中闻言,眉头紧锁,困惑不解。
“不合常理啊,傻柱与贾家关係那般好,棒梗怎会无故伤他”
刚从医院返回的刘光福却不认同:
“您看看贾家都是些什么人贾张氏是泼妇加白眼狼,秦淮如也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家教,孩子能好到哪去做贼不成,还反咬一口,我算是看透了!”
刘海中听到那话,非但未表赞同,反而猛地放下水杯,噌地站起。
“不行,我得瞧瞧傻柱去!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我得去探望他,顺便把这事弄个明白!”
“要是能把这事摆平,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可就不是易中海的了!”
边说边戴上帽子,一脸算计,衝进了寒风,直奔医院。
刘光福不顾那个满脑子官迷的父亲,悄悄对母亲说:“妈,我都累成这样了,今天给我煎个鸡蛋唄”
“吃吃吃,就知道吃,学学你大哥!”
另一边,阎埠贵面色难看地望著閆解成。
“真的是棒梗乾的”
“可不是嘛,傻柱说那白眼狼趁他上厕所时闯进来,一脚就踹上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也毫无防备!”閆解成吸了口冷气。
“医生说傻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娶媳妇就別想了,以后姑娘们一提傻柱,都知道他是个废人。”
阎埠贵摇头,话题一转:“那他住院费谁掏的”
“一大爷掏的。我哪有钱啊,就五毛钱,还得留著用呢!”
阎埠贵满意点头,叮嘱儿子:“你没掏就好,他那扫厕所的临时工,挣不了几个钱,还钱不知何时呢!”
“贾家和傻柱的事,咱別掺和!”
閆解成点头赞同。
按理说,和贾家关係那么好的傻柱出这么大事,贾家总得派人瞧瞧,打听打听。可到现在,连秦淮如的面都没见著。
“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日后得避而远之!”
此刻,閆解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
“爸,咱家啥时候吃饭啊我饿了!”
阎埠贵指了指手边刚从炉子上提起的热水。
“这才几点,急著吃,一会儿睡不著又该饿了。先喝点水垫垫!”
不只刘阎两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下傻柱怕是要完了”
“我儿子亲眼所见,傻柱那儿不仅包著布,还流血呢!”
“棒梗真不是东西,傻柱以前天天给他们家送饭,连句谢谢都没有,还干出这种事!”
“就是说啊,看看贾家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
“偷东西、骂人、逃课打架,哪像个好学生”
“我要是傻柱,出院后非得让棒梗好看!”
“你们说,傻柱出院后会不会直接找贾家麻烦
贾张氏可不好对付,说不定会打起来!”
下午时分,
寒风凛冽,枯黄的树叶隨风狂舞,不断拍打著树木。
街上空无一人。
唯有傻柱一人艰难地拄著拐杖,一步步挪动,下身肿胀不堪。
“棒梗,你个,你给我等著!”
傻柱每走一步,下身便辣地疼。
离四合院还有段距离,而送他到医院的人早已离去。
接到出院通知的傻柱,不得已租了副拐杖,艰难地走回家。
“贾旭东,你个废物!定是你指使棒梗乾的!你们都给我等著!”傻柱心中愤恨难平,身体也疼痛不已。
昔日的轧钢厂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