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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建设已经做好了饭,楚嫣端著菜走进屋。
旺財紧跟其后。
“建设哥,弄这么多菜就够了。”
“弄太多吃不完。”楚嫣喊道。
旺財站在楚嫣脚边:“汪汪汪。”
“好啦,知道你能吃,但这不是浪费嘛。”
楚嫣心疼旺財,但更心疼苏建设。
这年头,谁家能天天这么吃。
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这么挥霍。
苏建设端著馒头从厨房走出来,满脸高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咱们有了个小帮手,日后按月皆有收成。”
邻家囤粮我积械,邻家实则我粮源。
傻柱挣的钱,实则与我自存无异。
“嫣儿,家中现今银两几何”
“且让我算算。”
楚嫣拉开抽屉,取出帐簿。
家中银钱,皆由楚嫣细心记录。
苏建设所得,大多存入那系统空间,远胜银行之安全。
虽无利息,但时下而言,財不露白更为妥当。
“约莫六千六百四十余两。”楚嫣轻抚下巴,“上次售鱼加之三大爷所赠。”
“我回家细数,共计九十余两。”
楚嫣每观帐簿,总下意识抚下巴,心中震撼不已。
六千乃至七千,此等巨款,俭省度日,足享一生。
只是……建设哥似乎並不擅长节俭。
“嘖,仍差甚远。”
苏建设亦抚下巴沉思。
公私合营在即,此乃新纪元首波浪潮,务必踏准。
不仅要踏准,更要精心布局,觅得所有可乘之机。
唯有如此,方能抵御未来风雨。
“建设哥,你在想些什么”
见苏建设若有所思,楚嫣环腰抱住他,脸颊紧贴其背。
“建设哥,咱们如今的生活已相当美满。”
“对门三大爷每日不过玉米粥与窝头。”
“咱们餐餐有菜有肉,我已心满意足。”
楚嫣心思细腻,与苏建设相伴多时,深知他每提及钱財便心生忧虑。
“无碍,我非为钱財烦恼。”
苏建设隨意应答,隨即苦笑:“其实也是钱的问题。”
“只是非你所想的如何挣钱之忧。”
“我所担忧的是……”
“届时財富太多,身上的外衣却不够遮掩。”
苏建设对一些琐事不感兴趣,只愿平静地过好每一天。
“先吃饭吧。”他说。
“这螃蟹你只能吃一只。”
“我想吃三只!”楚嫣反驳道。
苏建设手执温热的黄酒,轻捏楚嫣的鼻尖。
楚嫣噘嘴:“为什么嘛,我也想多吃螃蟹。”
“它性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可能影响生育。”苏建设深知如何劝服楚嫣。
闻言,楚嫣伸向螃蟹的手僵在空中:“那我不吃了。”
“我明天开始吃辣椒。”
“嗯”苏建设不解。
“我不是说它冷。”苏建设轻弹楚嫣的额头:“吃一只没事。”
“还有黄酒薑丝和黑鱼汤,可以中和一下。”
精通厨艺不仅意味著会做菜,还包括对食物的理论认知。
什么食物滋补,什么食物搭配能治病,这与医生的知识颇为相似。
楚嫣听后,在苏建设脸上亲了一口:“建设哥,你懂得真多。”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哎呀,我什么也没看见。”
楚嫣瞬间羞红了脸,但隨即一想,这是自己的男人,亲一下有何不妥
“三大爷,您来干什么”楚嫣边说边要给阎埠贵搬凳子。
苏建设白了一眼,这老傢伙破坏了他们的温馨时光。
“嫣儿,不用搬。”
“老年人多站站对身体好。”苏建设冷冷地说。
阎埠贵嘴角微微抽搐。
阎埠贵这傢伙,確实不简单。
刚欲开口,他的目光倏地被桌上的螃蟹捕获。
“好蟹!”他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