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两人昨夜嬉戏至凌晨两点多,苏建设熬夜无碍,但楚嫣不行。
楚嫣揉了揉眼睛,摸到湿透的床单,脸颊瞬间染上了緋红:“建设哥,我去把床单被子拿去洗晒吧。”
“都湿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换一床便是,天天洗多麻烦。”苏建设亲了亲楚嫣的额头。
楚嫣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却满是甜蜜,这种感觉让她沉醉。
出门后,苏建设正欲刷牙,三大妈已在等候多时。
“小苏,昨天我听老阎说了。”三大妈一见苏建设便迎了上去,“真是扛大包的活儿”
“是的。”苏建设放下牙缸,用湿毛巾擦了擦脸,“虽然看起来是扛大包,但中午还管一顿饭呢,这一顿也能值个三毛五毛的,加起来一天就是两块,这样的活儿哪里找”
“可是,要是累坏了身子骨……”三大妈面露犹豫。
毕竟,阎埠贵的身体状况並不好,扛大包这种活儿恐怕会让他吃不消。
“三大爷恐怕无福消受那笔钱了。”
“但这事儿,终究得看各人的本事。”
“若换了我,自找的麻烦,便是拼死也得摆平。”
苏建设眼皮一翻,便不再多言。
坑就在那儿,你要跳,我不拦你;不跳,便是你好命,强求不得。
“说的也是,大丈夫为家受累,理所应当。”
“况且,这祸端本就是他惹来的。”
“这都是分內之事。”
三大妈边嘀咕边回了家。
此时,阎埠贵正坐在家中,满脸笑意。
他绝不相信自己老伴会真让他去干苦力!
那活儿哪是人干的!
见三大妈皱著眉进屋,阎埠贵笑得更得意了。
“如何我说的对吧!”
“你怎捨得让那苦力活儿”
“那还不得把我累趴下!”
“老阎啊,咱家孩子那么多。”
“你累点就累点吧。”
“你是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叫我去扛吧。”
三大妈坐在椅上,直勾勾地盯著阎埠贵。
阎埠贵一口水喷出,惊愕地看著三大妈:“你……你真忍心!”
“那可是扛大包!钱虽多,可那是苦差啊!”
“但这祸是你给咱家招来的!债是你欠的!”
三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大。
若非阎埠贵非要办那劳什子喜宴!
家里也不至於落到这步田地!
还得提心弔胆怕债主上门。
“我不管!这活儿你得去干!”
“你也学学人家小苏!”
“学他我学个屁啊!”
阎埠贵忍不住爆了粗口。
苏建设什么年纪
自己什么年纪
况且苏建设那身力气,大树都能打出个拳印来!
“你是想当那寡妇吧!”
“你想当,人家苏建设还不一定瞧得上呢!”
谈话间,阎埠贵猛地掀开帘子,一脸怒气,打算去找老友易中海倾诉烦恼。
突然,一个茶碗从后砸来,在他脚边碎裂。
阎埠贵眼角抽搐:“我的老瓷茶碗!”
出门时,他遇见苏建设正忙著准备早餐。
阎埠贵勉强挤出一丝笑:“苏建设,你可真行啊!”
“老少皆宜啊!”
“我竟然没注意到你还跟我老伴搭上线了!”
苏建设一脸茫然:“三大爷,您说什么呢”
阎埠贵怒不可遏地打断:“別废话!你是不是想害我”
“扛大包亏你想得出来!”
“別以为跟我老板搭上关係我就会让你得逞!”
“我要是去扛大包,我就叫你大爷!”
说完,阎埠贵气呼呼地朝中院走去。
苏建设冷笑:“我不让你去扛大包,我叫你爹!”
...
午后,院里的大妈们聚在一起纳鞋底。
苏建设和楚嫣则在晾床单和被褥。
水放得多了些,被子湿透了。
楚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