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眼看就要失去理智。
刘海中虽然满心不甘,也只能勉强答应。
毕竟人家乾的活多。
时间一点点流逝。
苏建设开始是站著看,
后来有人搬来椅子,他便坐著看,
最后直接在椅子上睡著了。
傍晚时分,工地终於下班。
易中海和阎埠贵已经累得趴在地上无法起身。
刘海中替他们领了工资,每人分了一块五分。
“走吧,叫醒小苏回家。”
刘海中笑著抬脚欲走,
却被易中海和阎埠贵各自拉住了一只脚踝。
刘海中正要迈步,脚踝一紧,
砰!脸径直摔在地上。
这里是工地,地上满是沙石。
刘海中的牙磕到石头上,火星四溅!
“哎哟!阎埠贵!易中海!”
“你们!”
刘海中刚想发火,捂著嘴看见阎埠贵和易中海像鬼一样爬过来,
满脸灰尘和汗水,眼睛通红,太阳穴青筋暴突,
比恶鬼还可怕。
刘海中立刻降低了声音,现在哪敢发火,
別被这两个老傢伙吃了就不错了。
“钱都在这里,两位老哥拿去分吧。”
“拿去分,我刚才忘了,你看。”
“有话好好说嘛。”刘海中尷尬地笑。
易中海冷著脸夺过钱,给了阎埠贵七毛,自己也拿了七毛,
剩下的一毛钱想还给刘海中,却被阎埠贵眼疾手快抢走:
“这一毛钱,就当是你请我们喝汽水了!”
“老易,待会儿咱们回去买两瓶北冰洋。”
“这活儿真累人!快把人逼疯了!”
“咱们都快累死了!你看看那个苏建设!”易中海指著苏建设的方向抱怨道。
“我观察了他一下午,他早就睡了!”
“小苏,小苏,咱们回去了。”
刘海中推了推熟睡的苏建设。
起初,他们本不想带上苏建设,但考虑到不带他回去会让老伴儿嘮叨个不停,便顺手叫上了他。
见苏建设睡得正香,刘海中又用力推了他一把。
“嗯怎么回事”
苏建设被惊醒,拿下脸上的遮阳帽,看到是刘海中他们。
“二大爷,怎么了”
“哎呀,天都黑了。”
看到天色已晚,苏建设连忙站起,目光中带著一丝忧虑看向易中海等人。
易中海心头一暖,毕竟苏建设给他们找了份工作,钱也到手了,这是好事。
几个老头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些许宽慰。
“没事,小苏,你不用担心我们……”
“糟了!忘了这事儿!嫣儿要是饿著可怎么办!”
苏建设没听完他们的话,自言自语著快步朝工地外走去。
被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覷,手还停在半空。
“妈的!这小子!”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真心担心我们!”二大爷气愤地跺了跺脚。
易中海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明白这只是自作多情。
这小子怎么可能担心他们这些老傢伙,没给他们找麻烦就不错了。
经过深思熟虑,易中海终是嘆了口气:“罢了,就隨他去吧。”
“省得最后还得我们掏车费。”
一行人回到四合院。
几位大妈早已守候在门口。
见到一位大妈在寒风中迎候,易中海心头一暖,眼眶甚至有些湿润。
到底还是家人贴心啊!
即便苏建设不念及他们,自家的老伴儿还是掛念著!
“老伴!”
易中海满心激动,快步迎向那位大妈。
阎埠贵与刘海中的心情也相仿。
毕竟,这是他们头一回外出干苦力,回来时已是疲惫不堪。
“我的老伴哟!”
“老伴啊!”
阎埠贵与刘海中满含委屈,渴望著老伴的慰藉。
然而,事態却出乎他们的预料。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