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诸位族长。”
宋弘杨开口,门口的奴役应了一声便离去。不过多时,一盘盘饭菜端上桌来。
按理来说,到后半夜,眾人应该都饿了,可吃起来却是兴致不高。这几日一直在裴家酒楼吃喝,和那里的饭菜比起来,宋家这饭菜索然无味。
好在酒都是美味,度数也不高,眾人有兴致喝。
“来,咱们再喝一个。”
宋弘杨开口张罗,可却只倒了半碗,酒罈便已经空掉。其余几个族长倒酒,结果也是如此。
再看桌子上的饭菜,都没动多少,场上顿时有些尷尬。
正当有人要站出来打圆场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就见到宋秋竹一路疾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倚在房门上。
“爹,不好了。”
“怎么回事!”
宋弘杨站起身来,上前几步问道。自己儿子虽说平日里紈絝一些,但做事靠谱。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绝不会有如此模样。
“出大事了!我连夜赶去那些农桑家中,可他们手中的丝麻早在两天之前就被裴家收购走。”
闻言,宋弘杨的脸色彻底阴了。
“那些之前一直卖给咱的农桑呢”
“他们也都卖给裴家了。裴家直接开出比原来高两成的价格,再加上咱平日里还欠了人家钱,他们想都没想就都给裴家了……”
宋秋竹见宋弘杨脸色难看,声音也小了许多。
“混帐,一群混帐!”
宋弘杨怒火中烧。他们宋家一共只有酒楼和纺织两个產业,本来酒楼没了就已是大残,如今本想著占下纺织业,可谁曾想裴家竟然先他一步。
他宋家只剩些杂七杂八的小產业能盈利,可根本没法填上酒楼、纺织业亏损的大窟窿。
其余几个家族的家主,本来意气风发,如今也一个个开始装哑巴。
人家裴家的酒楼行业根本无可撼动,纺织业如今把原材料都买去,撑个一年半载没什么问题。这两个行业一直盈利,他们想把裴家拖垮,难度將大幅增加。
搞不准,还会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