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擼得都快冒火星子了,拿起一个大扎啤杯一口闷了一整杯。
“別提了,这两天我也碰上个傻逼案子,我真就服了,现在的人戾气这么重吗...”
陆川川看著只喝酒不说话的李峰,也是心疼好兄弟:
“峰,你这遇到啥事儿了,跟哥们儿说说,指不定一听你的事儿,哥们儿就不难受了呢”
这么一句话说完,沉默许久的李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我跟你说...”
“你说那田宏光也是要钱不要命,踏马的一个村支书跟县里对著干,这不是找死吗自己找死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哥们儿!”
李峰一天口吐芬芳,一边喝著闷酒,思绪已经开始飘飞到自己守地头儿的生活上去了。
“田宏光,村支书,这名儿怎么这么耳熟呢”
陆川川表情呆滯,嘴角淌著哈喇子,就跟隔壁吴老二犯病了一样。
“砰!”
一巴掌拍在简易桌上,陆川川大喝一声:
“踏马的,老子知道他是谁了!”
“哥们儿,动静小点儿,怎么喝点逼酒就变身呢”
隔壁桌的一个青年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陆川川。
陆川川没有说话,把自己的工作证“不小心”从兜里掉了出来。
青年当即扭过头,嘴里嘟囔著:
“警察多鸡毛啊,喝酒就能乱嚷嚷啊!”
陆川川没有理会青年,扒拉过已经有些喝多的李峰,趴在他耳边嘀咕著:
“峰,田星星是田宏光的儿子,他现在...”
李峰从开始的眼神呆滯无神,到后面越听越来劲。
“臥槽!”
“这踏马老天爷不想看我守地头啊!”
隔壁桌青年再次扭过头恶狠狠地盯著李峰和陆川川二人,但陆川川似乎早有准备。
工作证再次“不小心”掉了出来。
青年咬咬牙,扭过头当即咬开一瓶啤酒!
李峰听完陆川川的餿主意,当即掏出手机拨打了袁灯的电话。
“领导,事情有信儿了!”
“...”
袁灯和李峰结束通话后,又迅速拨通了孙福海的电话:
“领导,经过我的调查...”